然后,师爷就将跟随忍风,云彪直到看见房龙的事情告诉了知县,然后不得已才瞒住知县,生怕被知县情知之后,会有所顾忌,他还对知县解释说:“之所以瞒着大人,目的是为了保证大人听闻左房龙的时候,能够不加干预。还望恕罪。”
知县摆了摆手:“既然都是为了擒住左房龙那厮,此事不怪你。”他转脸问主薄说:“即是如此,左房龙现拿在何处?”
主薄垂头丧气答道:“大人,刚才我进到左房龙藏身之处看过,并没有找到他,就连与他一同的忍风,云彪等人都一同不见。”
知县听罢,怒火中烧,将堂前的惊堂木猛的朝桌上一拍:“呃?!怎么回事,你们刚才说不是将他藏身之所围得如同铁桶一般了吗?为何现在却又说找不到他们几人?”
他将惊堂木放下,提了提神又斥:“前后矛盾之说
,是否在戏弄本县!”
主薄惶惶道:“大人,我说的句句属实,我等确实带着人马将暗室围得如同铁桶,可是…可是,一到搜捕的时候,他们几人却无影无踪,就像蒸发了一般,真是奇也怪也。”
师爷沉吟了一会:“会不会他们藏在某个角落里,因此疏漏了没有找寻?”
主薄身坠大汗,拱手说:“不可能,当时我和两个捕头里里外外都找过,实在是没有发现。”
三人正在争辩之中,一个衙役回来弯身回报:“大人,我发现他们藏身在哪了。”
知县一听,忙问:“快快说来。”
“刚才小的回去勘探现场,猛然发现酒缸草垛后有几个脚印,便和一帮衙役推开草垛,发现底下挖有暗道,原是粪渠,却能够直达城外。”
“啊!”知县听了大惊,双拳紧握,堂下的主薄茫然不知怎么应答,师爷则是眯起双眼,深深思考着。
“可恶!竟然有此一着,真是令人没有想到。”知
县正说着,起手拿了一枚令签,对大汗淋漓的主薄说:“去,将此签文发遍关内,着令各地村坊密切注意过往客商。另外,要是发现他们的人下落,速派人来县衙回报。”
主薄惊慌失措间不知道怎么接过那枚签令,知县伸手一递,他就颤抖着拿住,知县告诫说:“现在拿住那几人还好,拿不住他们,就免了你的主薄之职,发配关外受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