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云彪不解地问:“刚才府内仆人不是说,这薛大善人才逃过一劫吗?可见他并没有被神秘人暗算到。”
张久褚用手一招:“来人啊。”
门外遂即进来一个刑捕司亲随,手执长刀答道:“有何吩咐?大人。”
“去帮我传唤一个府内仆人,要他说一下遇袭事件的来龙去脉。”
张久褚刚说完,刑捕司亲随就立马飞奔出去,没过多久,一个穿着蓝色粗布麻衫仆人就被带了上来,张久褚定了定神,问:“刚才府内发生了什么遇袭事件,如实说来。”
仆人回答:“回大人的话,是这样的,老爷那时正
在堂前坐着,而我就在一旁伺候,看着窗台似乎有人影掠过,老爷有些心慌,让我出去看看,小人步子还没走出几步,就听见正堂似乎有打斗的声音,为了老爷安全,小人只好返回正堂去看,见一个不知从哪来的黑衣人和老爷正在殴打,他手上拿着一把尖刀,已砍翻数把交椅,小人见势头不对,连忙从架子上取来老爷收藏的猎刀应对,黑衣人生怕暴露身份,因此卖个破绽逃走了。此事,小人想起来也是害怕,而老爷则受了不少惊吓,因此才会到内堂歇息。”
几人一听,脸色更加凝重,张久褚吩咐道:“没你的事了,先下去。”
仆人“是”一声过后就走了,内室又剩下几个苦苦冥思的人。
知县道:“刺客没有得逞,薛大善人的身上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吗?”
仵作这时检查了薛大善人的尸身好久,对着知县禀报道:“大人,尸体身上确实没有什么伤痕。不过,在他脊背的衣袍后找到一根银针,上面似乎有毒。”
众人一怔,张久褚忙道:“把那枚银针拿过来。”
仵作将得到的银针小心翼翼地交了过来,张久褚拿在手里看了很久,施云彪则端起桌上的那盏灯火照亮,银针的针口处有着丝丝发黑,针尾还有一些碎末状的粉末。张久褚眼眸一垂,道:“这根银针确实是含有剧毒,也许与刺客交手的时候,不经意间射进薛大善人脊背的。”
他将银针放在桌上,忍风踱步走进了些,此时门外传来阵阵的女子之声,听起来似乎有些急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