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证明么?”
忍风的眼里迸射出一道冰冷的寒光,直冲薛大善人的心脏,只见他一下捂住胸口。忍风立马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,赶到床角,发现薛大善人脸色越加灰暗,顿时,大叫一声,吐出血来,倒地不起。
云彪赶忙冲了过去,手按着他的鼻息,道了一句:“他死了。”
忍风从床前起身,缓缓道:“最后一个参与者死了,真是头疼。”
施云彪回答:“我们快走吧,不然他们会怀疑我们是杀人凶手。”
忍风摇了摇头:“不,我们一走,就正中那人的计谋,他或许就是当日在牢狱设局的人,只因被我们识破,现在又设这条计谋陷害我们,云彪兄弟,你替我去知县处告官,顺便将张久褚大人也请来,我想让他们亲自来看。”
云彪二话不说,直接打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忍风坐在椅子上独自思考,明明暗暗的灯烛不断摇晃,夜色很难辨人心思,依稀可见月光下的仆役正在府门前把守。因为先前薛大善人吩咐过,不让任何人打扰他,所以内室中发生的情况暂时没人能够发现。
过了半更一刻,知县急匆匆带着衙役来了,身后的土兵封锁薛府,另外一并前来的,还有张久褚连同几个刑捕司亲随,施云彪却跟在后面,张久褚与知县两人脸色凝重地跟着施云彪,径直穿过正堂,朝着内室而来。
内室中一共来了四个人,张久褚,施云彪,知县还有一个随行验尸的仵作,门外被打晕的家丁此刻已经苏醒,见里里外外都是衙役土兵,慌忙退下,所以现在内室之外交由刑捕司亲随把守。
忍风见了几人,躬身说:“等了许久,可算把你们等来。”
张久褚也答礼回道:“云彪已经给我说过这件事的来龙去脉,知县大人也都知道了。”
说完,他问:“到底是谁害死他?又是用什么手段害的?忍风兄弟可否知道其中细节?”
知县对着仵作打了一个眼色,示意他先去验尸,于是仵作就在床前验明尸首,为了保证薛大善人尸体证据完整性,因此还按照他原先在床上坐的位置,并没有轻易挪动。
忍风大胆判定:“我觉得很有可能与薛大善人刚才遇袭事件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