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久褚紧张地问:“陷害?莫非你们知道些什么!”
他眉心一蹙,瞥向二人。
忍风在心里翻动着思绪相当久,他下了决心,道:“到了这个地步,我也不瞒你了,久褚兄,牢狱之案其实就是我和这位云彪兄弟,另外还有一个真化寺的悟戒师傅所做的——”
张久褚面上的肌肉吓得抽搐了一下:“什么,你是你们当太难劫了牢狱?杀了那么多守牢的卒子?”
“不。但那都是迫不得已!”
施云彪忍不住,对张久褚直接坦白了容一奇的事,说完后接着道:“不是我们强行要跟那帮人交手,而是这根本就是个局,就连典狱府的诸葛桐都事先准备好人,可恶的是,容一奇的兄长居然被人提前杀了,这不是局是什么?预先安排好人埋伏,再到诸葛桐的介入。”
张久褚摇了摇头:“好了,我知道了,诸葛桐再这件事情上脱不了关系,我会详查这件事,向京城的歌辰大人回复。今晚,我会写封信,去北贯州知县处求情,要他暂时拖延三日,三日后,你们不管用什么法子,一定要找到破案的关键,否则州府刺史的文案一到,我也是无能为力。”
两人点了点头,告别张久褚。
和刚刚来时的情况不同,他们逗留在客栈一个时辰,现在天色很晚,长街虽偶有数个行人经过,沿路的商户却早挂了关张牌,落在青石路上的徒剩寒冷的北风。
回到薛府内,仆役进进出出,好像煞有其事一般,众人脸上挂着一些迟疑,忍风见了不知其果,连忙拦住府内的管家,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管家道:“老爷刚才被人偷袭,吓得昏了过去,现在满府的人都在拿棍棒戒备,其余的丫鬟们都去给老爷请郎中去了,你们两个好生注意,不要出房。”
忍风手托着下巴,沉吟良久。
“不错,我认为案情有关键线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