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灯影恍惚间,忍风也对张久褚说起这件事情
来,从北贯州押送官银的事一路叫到彦氏兄弟投案的经过,时辰过了一壶茶的功夫,张久褚明显没有对这件事多加关心,他关心的,还是另外一件不同的经过,也发生在北贯州,不过不是马队,而是牢狱案。
沉吟许久,张久褚的脚步忽然停住。
忍风已经把北贯州官银案的来由全部说完,他一看到张久褚思考,便问:“久褚兄,我想拜托你去劝止这件案子,可以吗?”
张久褚回答:“没有问题,既然这件案子漏洞百出,本就不应该继续审问下去,还得收集证据才可升堂。”
然后,他又陷入沉思中。
忍风看到他同意了,又见他不动声色地思疑着什么,就不解地说:“冒昧问一句,久褚大哥你似乎有些心事?若是能够说出来的话,也许我们两人能够替你分担一些。”
张久褚答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,见你们是房龙的兄弟,那也就是刑捕司的兄弟,这…其实说来也没什么,我是受了白虎堂歌辰大人的命令,特地来此解决北
贯州牢狱之事的,没想到我来迟了一步,牢城终究还是发生了劫狱杀人的案子。”
忍风和云彪两人听完,彼此间想法都不尽相同,施云彪第一个念头强作镇定,避免给张久褚看出他就是当晚劫狱的人;而忍风则不是,他身躯稍微挪了挪,指尖狠狠地扣住虎口,得出久褚有可能是在知县面前得到了什么的线索。
“那帮人杀了人,劫了牢狱,据说当晚典狱府的诸葛桐也插手了此事,可我想不出这有什么值得他千里而来,就是为这件案子劳神?”
张久褚说完,眼光凝重地看着两人,瞳孔闪了闪质疑的表情。
“如果劫狱的事从一开始就是局,而诸葛桐是有意参与局中,和某个人提前做了约定,要陷害劫狱的那帮人呢?”
忍风开门见山般回答,一下就使案情解释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