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现在被他走了,既然明天就审上案子,不如去见见薛大善人,看看能不能问几句有用的情报也好,争取明日再堂上说服知县,让他看穿彦瑞,彦方。”
于是,他将身上穿着的银袍挂在墙上,关好了房门,只打开小窗的一道缝隙,就往薛府正厅走去,想着问及之前没有提起的线索。
就在他走后的不久,还没一盏茶的功夫,有人静悄悄地打开了房门,又将门上的环栓从窗缝扣上了。此人神色慌张地先四周张望了一下,然后钻进浓浓黑影里。
一条身影不知从何处跃来,落到薛府的水亭边,刚才从厢房出来的人见了,大吃一惊,发现了他,连忙走到他的身前,有些紧张地说:“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这里都敢来?”
来者戴着一顶遮阳披风,同时挂着一张黑色的面具,只是露出两只如冰的眼睛,道:“哼,这有什么不敢的,你想到办法对付这帮人了吗?知县那边就要行动了。”
刚才偷跑出来的人,是容一奇,他将声调沉了沉:“官银的事。我猜他们有可能知道了,现在瞒不下去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面具者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。
他们所站的地方位于薛府庭院,不远处有两座种满奇花异草的假山,上铺苔藓,下植粉樱,点缀得十分华丽,假山旁就是水亭,他们两人怕人察觉谈话间的声音,并肩走着来到假山下,此间有道水泉缓缓从假山上倾斜下来,不过是府内用竹管承接山水做成小瀑布之样,两人见了,就在这假山下停住脚步,借机用水落的碰撞之声来压低谈话声音。
“不管怎样,先保住沈公子的安危,对了,京城那里有什么动静。”
来者摘下斗笠,在清冷的月光下,可以看出此人正是诸葛桐,他负手在背,锁着眉头:“沈公子是沈相之子,这一点不用你来提醒我也知道,可是,涉及官银的案的最后一人,是否要?”
他打了个眼色给容一奇,容一奇笑了:“这我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