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罪?得罪了孙七爷,那不是罪么,告诉你,就算没罪,得罪了孙七爷,一个咳嗽都得要他的命!”
两个卒子吓出了一身冷汗:“原来这么要紧啊,哎。”
“是啊,你们有事,不要学他一样,否则到了这里,那就是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三人一边走,一边离开,终是出了大门,为首的卒子对门外把守的卒子说道:“喏,我们回去了,这里就交给你们了。”
把守的卒子回答:“好,慢走!”
云彪在洞门旁听到他们所说的话,恨得牙齿格格直响:“奶奶的!那个孙什么七爷端的歹毒,棒打鸳鸯
不说,还要害死别人的性命,妈的。”
其实他不知道,刚才这一幕,不过是容一奇提前预定要演给他看的,门外刚才劝话的人,还有刚才领头的那个卒子,都是故意要激他出手,早下决心,以免在不久后安排的劫牢埋伏中强加罪名于他。
云彪气得牙口只响,他走出了阴影,四周朝着牢狱里看了一下,发觉四周没人了,心里想道:“那帮人三更之后就会换班值夜,是个不错的办法,趁着没人,我得給牢里的容文才带句话。”
说完,他就朝着洞门走去,沿着洞道一边向内走,只见道旁摆放着许多用刑的兵器,再走几步,就是一道光亮的洞堂,四周的土墙上都插着火把,他走到兵器前,映在眼帘内的,是夹竹棍,水火棒,还有满是钉子的板凳,也有名堂,叫做铁钉凳。看了这一幕,施云彪道:“这里那里是人呆的地方,只怕用上其中一种东西,都会死不欲生。”
他没有眷恋太久,很快注意到,墙上还挂着一本刑犯册,上面记载着牢城内所有犯人的名册,籍贯还有
所犯何罪。
云彪顺势走了过去,虽然他认的字不多,可是“容文才”这三个名字他还是认识的,翻动了几页,口中念了出来:“犯人陆一,所犯杀人罪,北贯州人氏,关在月乙房中,第二页,陈四,所犯偷盗伤人,关在月甲室中,第三页。”
施云彪眼神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