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要做全,情要弄真,容一奇在这个时候,还是不慌不忙地接过那碗面条,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,施云彪笑了笑:“不要这么着急,还有呢?”
忍风则在桌旁来回踱步:“其实容公子,不瞒你说,之前云彪兄弟其实也对我提起过你的事,在我看来,事情如果这么办,风险很高。”
施云彪眉头一垂:“那照你说,怎么才可以就回容公子的兄长,另外还能把苦命的殷苏甄姑娘解脱出来?”
忍风一愁,顿时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法子,他的两眉再一次垂了下来,上一次则是在处理薛六虎之死的时候,他才有过这样的表情。
施云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:“这样吧,先让我去牢城里打探一下消息,如果能够救,那么大体可以这样做,如果不行,大家再想一个法子出来。”
容书生风卷残云一下子吃完了碗内的面,说话道:
“牢城里深严,怕是很难能够进去吧。”
施云彪回答:“不怕的,我换上夜行衣,不会有人知道我的面貌。”
忍风还想说些什么话语,心里头忽然有一种感觉,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,因此他则没有阻拦,而是说:“嗯,也许可以试一试。”
与刚才得话语不同,施云彪没想到忍风公子的态度会转变得这么快,他点了点头,走了出去。
忍风公子道:“云彪,你是想现在就去吗?事不宜迟,我现在就走。”
忍风若有其事地跟在云彪身后,对他低声道:“一切注意,万事小心。”
施云彪回答:“自然。”
就在两人立在门外的那一刻,容一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快步抄到窗前,从窗棂间的缝隙扔出了一张小纸片,然后,等忍风回头,人还是如同那般,就在桌上伪装出神。
纸片很快被窗棂下久侯的人拿走,先施云彪一步送
进牢狱里,把纸片上的话吩咐下去了,牢狱始复往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