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了门,忍风说道:“云彪,有人来找你。”
“哦?是谁啊?”他问。
忍风公子回答:“我也不认识他,但是见他衣衫褴褛,不太像叫花子…”
云彪想了想,“难不成…”他突然想到了什么,急忙奔出练武场,快步和忍风走出庙门,乍眼一瞧,容一奇!
“云彪!”容一奇泪如雨下,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施云彪也有些激动,他没想到居然能够在这天晚上,得以和容书生重逢,他同样是个重情的人,泪一下就涌了出来。
两人相拥而抱,容书生道:“我一路打听你的消息
,终于给我找到你了啊。”
云彪点了点头:“我又何尝不是呢?来,你必定是吃了很多苦头了,来,快进来。”
说着,施云彪和忍风带路,三人走进一间靜室,施云彪和容一奇坐在房内的桌旁,忍风看着他,说:“公子这般模样,想是路上吃了许多苦,我去给你在后厨煮碗素面来。”
容书生刚想伸手一拦,嘴里欲言又止。忍风却道:“别说了,我知道你现在最需要什么。”
于是推开门。身后施云彪答谢说:“那就有劳忍风大哥了。”
忍风欣慰地笑着,将门关上,夜,房室中只剩下他们二人,自然有说不完的话。
施云彪先开口说道:“容书生,和我分别了之后,你是去了哪里啊,害得我担心了你好久好久。”
容书生一脸愁容,他假装委屈道:“自与你分别,
我就想尽办法,想要救我的兄长出来,没想到竟然被那孙七爷知道了,他不但撵走了我的双亲,还将我打了出去,想起我那兄长,至今还在牢狱里受苦,我一想,哎!”
施云彪想起了之前的事,气得大骂:“哎!不说还好,一说我就火大,这世间居然有这么不平之事!不要说了,明日里我就替你劫牢,救你兄长出来!”
事到如今,水到渠成不过一句话,容书生还在虚情推脱:“这怎么使得,劫了牢,可是死罪啊!”
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了,忍风公子手里拿着托盘,盘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苗条,道:“其实云彪兄弟的话不无道理,劫牢的确不是一条好的法子。”
突如其来被忍风撞见,坏了自己的事,容一奇心里一蹬,错愕般不知怎么应语,深深怪责刚才不应该推脱,如果立马答应下来,说不定施云彪就中这一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