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便是起初踏入仕途,被沈涛赏识的诸葛桐,此时的他还是年轻,可看透了父亲的许多心事。
他目光狡黠,迈步向前,观测了一阵,道:“父亲从剑泉坞回来,尽是焦虑,可否是当中出了什么事情,让爹心神不定?”
诸葛相云别了他一眼,表情炯炽,心中只想道:{这孩子城府颇深,日后恐为阴谋所用。}
可是他没有显露出想法,反而换个口吻提醒诸葛桐道:“桐儿,你刚刚涉及官务仕途,万事仍需警慎小心,朝廷之事水深数尺,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。”
诸葛桐是否听进去了,并不知道,他含糊地点了点头,目光还是冷峻。
诸葛相云看了看眼前的诸葛桐,叹了口气:“既然被你猜中了心事,为父也不瞒你,确实如此…因为有一个更为了得的人,已经悄然进入中原腹地。”
“即便是这样。那又怎么能让父亲如此焦虑呢?”
“你又怎么能够理解,江湖之坏,乃天下之坏,此人秘密潜入中原,必有所图。而且他目的不明,与三门中的仇子卿当年还是师兄妹,和白云观贞云大师也有关联,仇堂主武功高强,现在两人中都是其师兄,本领肯定在她之上…”
深究考虑一番后,诸葛相云自以为推算出了结论:“现在白云观虽不插手武林盟主之位,偏偏此人又在这个时候出现,会不会有什么…”
诸葛桐本想劝他父亲不要这么多心,一想又怕被责备,因此就没有开口,拱手道:“依爹所见,现在应该怎么办?”
“写一封书信于白云观,就说本府一力推举贞云大师开争夺武林盟主之位。另外,再写一封书信与仇堂主,让她好生留意此人。”
诸葛相云复又坐在文案椅子上,捏了一支毛笔在白纸上写了一行字,然后又写了一封,将两封书信对折起来,塞进封皮里。扣在桌上,手指着其中一封书信,对诸葛桐道:“桐儿,爹需要你帮个忙,这里有两
封信,你替我送一封…”
“那,我选这封吧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