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风看了尸体有些时候,着实找不到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薛六虎是怎么遇害的,他原本以为是下毒,可是张开薛六虎的嘴巴,喉头里又没有迹象,表明他生前中了毒。一点头绪都没有的忍风离了棺木,折身出了屋内,云彪则随着他踏出了门槛。
“两位,你们得出来内侄是怎么死的吗?”
忍风摇了摇头,道:“我们还不知道,但是我有一个感觉,薛大善人,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?”
薛大善人想了想,说:“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呢?”
“我有一种感觉,令侄的死,很可能不只牵涉了一件官银案,还有其他的扑朔迷离的事。”忍风回答道。“我想请你暂时不要替令侄下葬…”
“啊…这,这怎么可以?”薛大善人疑惑追问。
“你一定要听我说,他的死,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。”
薛大善人看到忍风所说的话不像是一般的话,言辞颇为认真,甚至有些强调的含义。
“好吧,不过尸体放在屋内,却不下葬,实在对不起内侄的泉下有知。”薛大善人道。
忍风和云彪抬头看了一眼天色,时候不早了,应该离开了。否则就会引人注意。
由薛大善人送他们出门,忍风踏出最后一道门槛,在小巷张望了一下,得知无人窥听后,道:
“我的意思你还没有明白,我是说,现在暂时不要下葬。时候不早了,我和这位弟兄需要走了,记住了,如果有任何可疑的人来,你就用竹叶打一个信号,挂在墙角上,到那时我们会助你一臂之力,自然水落石出。”
说完,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