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知道这么多的事,你们就不想知道本庄昨晚发生了什么事?而内侄又是怎么死的吗?”
忍风云彪的面容如同暗寐一般的灰黑,云彪略微颔首。
薛大善人喝退左右,开始带着两人走出内府,穿过庭院的甬道,在一间废弃的院角破屋旁停住脚步,只
见冷风不断呼呼吹动,屋旁还有一棵低矮的枯树,树枝上已经干裂的叶片无情地被风吹到地上,经由他们几人的步伐一踩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一间没有关上的破屋,两边缠满蛛丝的大门已经推开了,天始终没有亮,反而开始发白,是一种阴天才有的灿白。屋内停放着一口木质棺材,里面的人是谁,大家心里有数,薛大善人看了此景,泪水又流,不过嘴上却强忍着哽咽声,对忍风他们道:“你们看,这就是内侄了,他死的时候,还死不瞑目。”
施云彪看了一下薛大善人的神色,稍微有些感觉不对劲,却又说不出感觉来。云彪道:“你既然知道他的死因,又为什么会会请我们两人进府询问凶手是谁,照道理讲,你不是应该知道杀死他的人吗?”
“这就是疑点所在了…”薛大善人一边擦着眼泪,一边道。“就是这样才找不到杀他的人!”
这句话真的很是奇怪,杀了人,去找不到凶手?难道?只有一种可能。忍风向前几步走进屋内,细细查
看了薛六虎尸体上的痕迹,一番看过,体无外伤,再解开他的上衣,也没有内伤。
忍风继续将眼神瞧向尸体,嘴里问道:“薛大善人,你说你不知道凶手,那令侄岂不是遭人偷袭而死?”
薛大善人道:“也许是吧,昨晚我在府上还未睡,突然听到院落有人惨叫一声,于是我连忙冲出去查看情况,谁知道内侄已经横卧在庭院里了,气息全无,就这么突然间死了,昨夜我还以为是生意上的仇人寻仇,今早的时候遇到你们,才知道这件事绝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。。”
云彪用指尖托着头,忍风则侧着脸庞问道:“奇怪了,这尸体上居然没有伤口。”
还在考虑着事情的施云彪一听,急忙奔入屋内,目光也打量扫视着躺在棺木中那具尸体,他的眼神凝重了起来,回过身子再问:“薛六虎死之前,有没有跟什么人碰面,或者?”
“呃…这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