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这是他们两人打北贯州第一次见面,距离上次父子二人相见的时候,还是在京城宫廷。
诸葛桐立身拜了一下诸葛相云,诸葛相云将敲打桌面的手提起,指了指书桌旁的另一把椅子,让他坐下说话。
诸葛桐虽然狡诈,可他向来不会违背他爹的意思,只好直起身子,坐在一张椅子上,连腰背都不敢弯一下,毕恭毕敬地听他父亲发言。
诸葛相云道:“京城三案,怕是让你辛苦了吧?”
诸葛桐回答说:“爹,孩儿平生以你为荣,不敢说辛苦二字。”
“说实话,为父在北贯州的这段时日。唯一想的就是你,怕你走错了路。”诸葛相云说完,将眼神瞧了瞧诸葛桐,诸葛桐则眉头垂下,瞳仁微张。道:“关于京城三案,其中有两案,是在你府上发生的,根据江湖传言,有很大嫌疑说你毒害了藏宝阁大臣,替沈相做了事。”
诸葛桐一听,紧张的汗出如浆,不顾父亲家规,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,道:“爹,其他人不相信你的
儿子,可你作为我爹,怎么也不能怀疑到我啊…是,当时确实是我有了某种逼迫的手段扣他回来…但是。”
“但是什么?”诸葛相云道,然后将桌上的羊皮信纸扔给了他。
诸葛桐急忙拿到手上一看,越加紧张,面如苍白,无神地又坐在了凳子上。
“这可不是我说的,而是刑捕司流传出来的文书。上面略举你是最大嫌疑的凶手,其中就包括杀害藏宝阁大臣。”诸葛相云离开了小桌,走到书桌前,负手接着道:“至于是不是你做的,为父不清楚,但是你自己心知肚明。”
“要不是我早年在刑捕司替你埋下了眼线,今日刑捕司调查到你身上的事,为父又怎么会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