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而可以使信封一事找出第二个理由,这样方便他查出无名之辈的来历。
所以,他不做恼怒地回答:“好吧,就当我是个疯子,但有没有证据,能够理解晚上那两个人的身份?他们到底是谁,我还尚不清楚。”
没等容书生说话,他已起了身,看着平原上的红日,渐渐升起苍穹,大地现出一片火红酒赤,他用刀刃胡乱地砍了几支芦草,心中一直在思考着。
两人沉吟半晌,各自都没有说出一句话,施云彪道:“也许这其中有些问题,我觉得,他们很可能就跟那彪那马队有关系,夜色下一次过来了这么多神秘过客,显然事情不简单。”
容一奇还是选择理解云彪,回答说:“他们怎么会和马队有关系?明明就不是一路的人。”
施云彪回到树下躺身坐着,手指捏了根树枝咬在唇边,眼珠一直盯着平原山色,“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一路的人?或许他们有些某种特别的因由。”
“是吗?那你怎么解释他们徒步而来,如果真和马队有着某种利益,他们为什么不骑马跟踪?为什么不
半路截道?这不是比埋伏我们两个要好的多?”容一奇回答。他的想法几乎和云彪相反,云彪则不同于真的看,他继续分析:“看他们的面容,就知道他们绝非等闲之辈,不管是谁,一定是想着…”
他话语未落,再道了一句给容书生:“知道吗?刚才我看他们的面容,清白脸色,不像是普通的山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