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麻烦了,如果寇中志在此处,他这么多年就是故意不去找薛齐亭姑娘,”言无纯看到洞中的薛齐亭忽然是立在那儿不动了,“怎么了?”
他和方司思一前一后进到洞里,三个人几乎快把山洞给填满了。
薛齐亭手里捧着一张已经泛黄的纸张,床边还零零散散躺了些,上面皆写满了字。
方司思随手捡起一张,读道:“‘我尝试了各种调运经脉的方法,却一直没法运用这一重的心法口诀,无论是正常习练、还是解构重组,皆没有办法冲破瓶颈…’这是谁练功时记的文字?”
言无纯不识字,但看到每一张纸上几乎都写得密密麻麻:“是寇中志写的吗?”
“我看看这张,”方司思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心,“‘在运功时尝试了一次倒行逆施,真气将会不受控制,这不是普通人能够驾驭——’,他这不是废话
吗,谁练内功会逆着经脉,那不就是冲着走火入魔去的吗!”
言无纯所练的内功就一直是倒着经脉在练,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,不过眼下不谈论这个的时候。
“薛姑娘?”
薛齐亭背对着他们,反倒是方司思小声接话说:“若不是还好,否则就惨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就我看到的这些纸,”方司思说话间手里已经又多拿了好几张,“里面全是跟练武有关时,根本没有半点其它东西。”
“那应该是走错地方了吧——”
言无纯不敢确定,看向已经转过身来双眼无神的薛齐亭——即便不识字,言无纯也能从她的表情里看出她手中那一沓也同样只跟武功有关。
后者将那些纸张放到石床上,冰冷冷地说道:“没有走错地方,这些就是他的字,从没有变过。”
方司思看了眼周围:“你还有找其它地方吗,也许
他把跟儿女私情的东西放在别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