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无纯发自内心:“最开始不明白他们武功的玄机,还有些棘手,但明白之后,感觉都不怎么样。”
“果真艺高人胆大,也难怪敢去把「崖派」看守的闸口给打通。”老头子悠哉的调笑道。
方司思皱着眉:“江师父琴艺没话说,放「千流谷」无人可出其右,都那么谦虚,我好生问你,你就客
观点好生回答。”
“我真这么觉得,这高个子要跟草虫子——也就是我之前遇到的那个高个子比的话——无论从内力还是拳脚功夫上,简直是天壤之别,”言无纯现在脑子里还有一大堆问题没去思考,躺轿厢里本想着可以休息,结果却不断在回答别人的疑问,险些忘了此事,“不过我分明确定他已经死了,好几百斤的尸体,结果不翼而飞。”
言无纯把他所遇到和看见的事情讲给了他们听,如此一来,正好不用再不断重复去回答无数人问过的问题。
马车外的两人似乎没有听到车厢内在说什么,只管稳稳地让马车疾驰于主路上。
听言无纯讲完,老头子又是提起了兴趣。
“这才有意思,有人逃走了,还非要回来救走几百斤的尸体,不管是不是他们的情谊深,反正还有说明
还有后续,我刚还道就这么没头没尾的结束了。”
方司思竟然对徐子洲类似幸灾乐祸的话没有半点责难之意,而且在听完老头子说完话后,她竟然耸耸肩,没向言无纯或其他人发表任何意见或提出任何问题。
“方姑娘,你怎么一点都不慌,小纯子说的事没有半点掺假或夸张,那些人是真什么都做得出来,而且残忍至极,不能小看。”江鱼瑶现在对方司思的态度
明显有所改变,大多也是因为对方冲她态度的改变——毕竟正常情况下没人不喜欢仰慕、崇拜自己的人。
“我相信言无纯说的事,只不过我着实没什么好担心的,而且想一想也是,”方司思看着老头子,“「千流谷」不问世事这么多年了,众弟子只为着练功,什么都不管不顾,若是有人能搅动这潭死水未尝不是好事。”
“你这不就是在说自己也是一潭死水吗,”老头子
咯咯咯地笑起来,“方敬管理的「流派」也是死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