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老大爷态度大变,言无纯立马是把江鱼瑶护到身后,并调运内力,警觉四方。
然而对方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,周遭也没有任何人突然冲出来。
院子里除了能听到墙外一直喧哗热闹的人声,没有任何异常的响动。
虽不知对方意图,但言无纯认为气势不能输了:“不知道,所以你不打算把印章交给我们了?”
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致,至少言无纯是这么认为,他已经暗暗调运起了内力。
“哈,放轻松,放轻松,”毫无进展的对峙了片刻后,老大爷就像变脸一般,眼神突然变得和缓了,甚至面露笑容,“刚才我只是帮人问的。”
说完,老大爷冲着对面屋喊道:“老哥,你再不出来,恐怕就要出人命了。”
对面的房间门被推开,一个弓腰驼背的小老头笑嘻嘻出现在了门口:“怎变得这么警觉了,「主谷」的衣服也没穿?”
“徐子洲老爷子?”江鱼瑶最先认出他来。
“她昨天已经把情况说了,简直不可思议,当时看她把你们抓走,还以为你们是仇人,
却不想现在她竟要帮你们去「主谷」,”徐子洲冲两人招手,让他们进屋,“你们是跟她做了什么应承?”
“你当时居然溜了,”言无纯可不会因为惊奇他出现在这里,而忘记之前的事,“一声不响,也太不仗义。”
“我是帮你们找帮手去了,哪知道再回去时,你们全都走了,”徐子洲将两人让进房内,冲院里的赤膊老大爷点点头,关上了门,“然而应了那句老话,有缘千里相会,谁想得到我们是这般再见。”
三丈长宽的房子,被木板分成了若干间小屋。
徐子洲领着他们走进唯一一间没有锁门的房间内。
里边一张木桌,一张床,再无其它家具。
徐子洲径直将桌上倒放着的一方印章,交给了言无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