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酒喝得要比昨天多,但方司思没有醉过去,且言无纯也要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清醒。
言无纯望着五个空坛,不由感慨道:“这酒还真有些名堂,香醇可口,而且喝不醉。”
“毕竟是店里最贵的酒,也是城里最酒庄最好的酒,”方司思起了身,望眼天窗,天色未亮,雨势已弱,“记着今天你答应我的,我之后就不再提醒,你也不要当众问我。”
”就一句话的事,虽然由我说出来不觉有什么用,但我还不至于记不住,”言无纯把碗里最后一滴酒倒进嘴里,深吸了口气,“那明天我什么时候去拿印章?”
“随时,只要在我们出发之前,明天雨会停,就看何骆的状况,”方司思脑袋一偏,“明儿我得先给何骆端碗药。”
第二天言无纯甚至比何骆醒得都要早。
他脑子清醒,身体也没有不适的地方,且如她自己所言,第一个端着药进来方司思,也都像昨日没喝过酒一般。
外边终于是听不到雨声了,言无纯摸了摸何骆的额头,温度也已经恢复正常。
何骆打了个哈欠,刚接过方司思递上来的药,秋池却又端着一碗药出现在了门口。
言无纯看到了何骆求助的眼神,但他真没办法,而且也不想待在这种气氛里。
他冲方司思一点头,问道:“我现在去铁匠铺拿印章,应该不算早吧?”
“可以去了。”
“去拿什么印章,什么铁匠铺,我跟你去。”何骆可不想这时候房间只有自己跟两个女人。
“你先把药喝了。”方司思把药往何骆嘴边送。
秋池紧忙走过来:“等下,我这儿是昨日大夫开的药,你可别胡乱给他喂药。”
‘争斗’一触即发,言无纯是被何骆递了个无能为力的眼神,赶紧离开了房间。
出门正巧碰到下楼的江鱼瑶。
“小纯子,今天醒这么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