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躺下吧,额头比先才还烫,要不然就再给你吃一副药。”秋池将他摁回到床上。
“看吧,老言,你杵在窗边屁事没有,我倒被冷病了,”何骆嘴上虽然抱怨言无纯,但看着秋池如此仔细照顾自己,心里反是有谢意,“哎,好在咱们是在城里,要是在路上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大夫都找不到一个。”
“大夫来给你看过了?”
江鱼瑶冲他耸耸肩:“你还在酣睡的时候,大夫就来过啦,咱们今天是没办法启程了,大夫让他至少得休息一两日,不可奔波劳顿。”
言无纯伸了个懒腰:“骆驼你这身子板太弱了,让我帮你看看。”
何骆忙推诿:“不用不用,已经服过药了,有池儿照顾就行,老言你就不要自责了。”
言无纯并没有自责,就算何骆不冲他挤眉弄眼,他也明白对方现在的心思。
店小二哈着腰出现在房门口:“诸位客官,东家已经让我们
给备好了饭菜,就在旁侧厢房,你们随时可以过去。”
秋池叫住他:“哎,告诉你们东家没有,这边得耽搁些时日,今日走不了。”
“还没,东家昨晚喝了酒,现在还睡着,等她醒来时我们便第一时间告知她诸位的情况。”
说话的虽然在门外,但房间里的三人齐刷刷把眼睛移到了言无纯身上,就是连何骆也是拼着自己最后的一丝气劲儿想再坐起来。
店小二一句话,又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门口:“东家!您醒啦。”
“谁告诉你我昨晚喝了酒,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,”方司思将店小二从门口拉开,自己径直走了进来,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,最后落到何骆身上,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他受了凉,已经看过大夫,说是要修养,不易舟车劳顿,”秋池说道,“所以今天我们走不了。”
“你怎那么不小心,”方司思看了眼秋池后,转头冲门外吩咐道,“找人熬碗姜汤来。”
“他已经服过了药,现在可不能喝姜汤。”
何骆躺在床上,是大气不敢出一个,尤其是听着两个女人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