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纯子,你有些奇怪呢?”江鱼瑶又跟着挪了过去。
言无纯不知该怎么办,他也清楚自己的表现肯定让人小瑶子疑窦丛生。
好在老头这时打了圆场:“他就是疲惫加之过度使用了内力,导致心绪不宁,不严重,多休息就好了。”
言无纯赶忙点头。
江鱼瑶自然是信了,嘱咐他今天开始必须要好好睡觉,不能再半夜跑走。
女子看了老头和言无纯,不过她没有发表任何意见,只说:“不要辜负了别人的心意,赶紧趁热吃。”
江鱼瑶还是靠着言无纯坐,后者没有一丝反感,只是有些心神不宁,一时盯着她出了神。
江鱼瑶刚给言无纯夹了口菜放碗里,抬头一看对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,将才释然的困惑又袭上眉梢
:“小纯子,今天你老看着我干嘛呢,往常不都只顾往嘴里塞吃食吗?”
“我突然想起来了,你身上的毒应该还有残留吧,所以萧婆婆让你还要继续弹奏曲子来调理,”这次言无纯反应及时,立马回道,“这几日你都没法练琴,会不会有什么影响?”
“好像是哦,在路上就特别得困,之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,怎么来的这里也不知道,就是连薛姐姐给我脱衣服我都没醒。”
言无纯还来不及庆幸,一直没有参与谈话的薛齐亭终于开了口,她停下手中的筷子,迷茫地看着江鱼瑶:“我给你脱什么衣服?”
“就是穿我身上的脏衣服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