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”女子眼神深沉地打量着屋内的物什,之后走到柜子前,从里面取出了两套干净的衣服,“你俩赶紧换上。”
雨逐渐变得跟昨天入夜前一般大,甚至还有超过之势,只是这次几人躲在暖和干燥的室内,比昨天舒适太多。
屋顶的瓦片被打得噼里啪啦不断作响,好在没有年久失修,未漏下一滴雨水来。
“看来这场雨没有上限啊,上一次见识这种雨势已经是好几十年前,那时所有河流涨水,几乎半个千流谷都被淹没,”老头子走到门外观望雨势,最后视线落到院门外,“有人打着伞在你家门外贼眉鼠眼地打望,进来了——还不止一个人。”
女子一点也不着急,似知道院外是什么人,她冲言无纯扬了扬下巴:“赶紧把衣服换了,别让他们看到。”
“喂!老头!你怎么跑别人家里来了!”
即使是雨声也没掩盖住院外好几个同时质问的声音。
老头耸耸肩:“我可是跟着屋主来的,自少她是这么说的。”
薛齐亭走到了门边。
门外霎时安静了片刻,接着就是一阵接一阵的惊叫声和欢喜声。
女子走出去,并掩上门。
言无纯先是给自己换上,之后才不得不叫醒已将软和的棉被裹了成圈的江鱼瑶。
后者睡眼朦胧地坐起来,兴许是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,她有一大半的意识都不愿意清醒,甚至根本没管这是在什么地方。
“先把衣服给换了,你身上的那件湿漉漉的,别受凉了。”
江鱼瑶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什么,径直当着言无纯的面,三下五除二将衣服都给脱掉,扔到地上,接着又一头栽下去,躲进了被窝。
言无纯蒙了,脸颊滚烫、心跳加剧,吓得是呼吸不
敢,生怕发出声音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