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自己的主意跟赵姑娘无关。”言无纯也不辩解。
“当然,毕竟只有你一个人出了西苑,我在此看你有半盏茶时间,你什么都不做,照着这张画比划什么?”
言无纯抿了抿嘴唇:“我在记这上面写的字。”
“你记这个干什么?”
“我…”言无纯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“刚见你也没做什么偷鸡摸狗之事,你紧张什么?”
“那个…”言无纯觉得对方肯定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,“不就是那个擅自离开了西苑…”
“这里确实不在西苑,你也确实没守规矩,但不至于让你怕成这样,你是觉着我会扒你皮怎么的?”
“可不就是嘛。”
金爷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敲打了会儿。
言无纯忽觉这事有蹊跷,脑子一转,探道:“是奎老板说的,他说他的骨头就因为违规而被打断的——”
他将奎成义说的话都一字不漏地说给了金老听。
当他说完时,叩击的声音也骤然停下。
“奎成义这是在逗你,”金爷声音轻快了些,“他的背天生如此,何来被打断一说,「自在观」哪有这么残忍暴戾。”
言无纯感觉松了口气,不过因为金老这人喜怒不露,他也不敢确定。
“不过,”果不其然,金爷再开口时情势又变了,“此处是「自在观」禁地,之前是否跟你们说过,见锁着之门勿入,尤其还是这西苑以外的,虽说你没做什么见不得人之事,但终归还是不守我们的规矩,所以告诉我,你来此的原因是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