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居然还有这种门派,”江鱼瑶难以置信地摇摇头,“他们就不怕喝醉吗,到时候站都站不稳,还打什么人?”
何骆摇摇头:“多半是有限度的吧,我也不是太清楚,毕竟我不是「岚云岭」的弟子。”
言无纯虽不记得昨晚跟万洪泰聊的每一个话题,但印象中对方最后并没有如自己这般酩酊大醉,甚至就跟刚提酒进屋时没差。若单纯只是酒量好,也不会与自己差那么多。昨天他没有去留意此事,现在回忆起
来,反觉十分有意思。
至于他们「岚云岭」的那些“成也此物,败也此物”的功夫,言无纯着实很想亲眼见识一下。
“老言,昨天你跟他探讨功夫了吗?”何骆突然问道。
“只是顺带提了提,那时候我已喝得有些不对劲儿了,只记得他说过他们门派的功夫大多跟酒有关的话,”言无纯说,“所以现在才突然想起问问你,既然如此,我们能不能去看他们练功?”
“先不说偷师被抓的话会有什么麻烦,关键我们根本不知道别人是去了什么地方练功。”
“对,差点忘了这个,好像偷看别人练功是很不道德的。”言无纯只能作罢,想着若有机会便亲自讨教。
秋池问向江鱼瑶:“这么一说,鱼瑶,你这几日都没练琴,没问题吗?”
“没地方可练呐,这家客栈里又不准,”江鱼瑶也很无奈,“本想今日去找个地方,但小纯子又喝得不
省人事。”
“地方无需找,这儿后面的「瞰云台」就很适合,”何骆说,“只不过得等到晚些时候,现在必定不知被哪派占用着。”
“要不上去看看,万一没有呢?”言无纯现在似乎还有一点点酒劲儿。
秋池与何骆皆说可行,反倒是没听到江鱼瑶说话。
三人看向她,后者的视线却是直勾勾地看着客栈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