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,一如既往地头痛欲裂。
屋子已经被收拾干净了,言无纯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江鱼瑶叫他不应,直接闯了进来,尔后让店小二收拾了屋子。
言无纯打了个嗝,一股浓浓地酒香从喉管飘了上来。
他大致已经记不清昨天跟万洪泰聊了哪些事情,只记得天南地北地说,天南地北地听。
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说漏嘴什么的。
简单洗漱了一番,言无纯就出了房间,在大堂中找到江鱼瑶他们三人。
“小纯子,你一个人昨晚喝二十三坛酒,也太夸张了,”江鱼瑶一看到他就一半埋怨一半惊诧地说,“我们还猜你会不会一直睡到明日。”
“又不是我一个人喝的,是和万洪泰一并喝了个通宵。”
何骆险些跳了起来:“哎!那为何不叫上我?我还是可以喝上一两坛的。”
“他昨天突然来找我,我也没准备。”言无纯口干舌燥,直接把江鱼瑶的一碗茶水喝了个干净。
“你们一晚上尽喝酒吗?”秋池很难理解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喜欢喝那种辣嘴的东西。
“差不多吧,头又给我喝痛了,”言无纯撑着脑袋,微微闭眼了会儿,“怎么客栈中都没什么人?”
“都去练武了,”何骆说,“他们的功夫和修习,一日都不能丢,话说回来,为什么经常看到江姑娘练
琴,不见老言你练功呢?”
“我都是在睡觉前比划比划就完事了,”言无纯现在头痛,不想多谈,免得说错话,“骆驼,「岚云岭」的功夫全都跟酒有关吗?”
“全都跟酒有关?”江鱼瑶既好奇又疑惑。
“对啊,无论是内功心法还是手上招式,几乎都能以酒为介提升威力,”何骆却似讲很寻常的一件事,“所以江湖上都开玩笑说他们「岚云岭」是「烂醉山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