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大堂内一直都有彻夜言欢之人,所以坐了一夜的言无纯也未显得有多奇怪。
“言兄弟,起来得这么早,”何骆打着哈欠走出房间,坐到言无纯身边,“已经点了早饭?”
他是丝毫不知道言无纯昨天就没进房睡过觉。
言无纯没对他说这点,只把昨夜遇上的事跟他讲了遍。
期间江鱼瑶和秋池也出了来,秋池已经听江鱼瑶说过了。
当言无纯讲完后,何骆一脸不信的说:“「云上峰」的人怎可能做这种事?”
秋池立马接了话:“实际上很早之前就有一些风言风语说「云上峰」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买卖。”
“池儿你这是从哪听的?”
“这件事很早之前就在庄内的下人之间传开了,只不过都只当是流言蜚语罢了,大家也都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,”秋池回忆道,“后来庄主不准我们议论这
事,也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我怎一点都不知道这事。”何骆茫然地看向言无纯,就像对方知道原因一般。
“哎,实只是风言风语罢了,下人间平日没事儿什么都传过,也不管是谁牵的头,也不知会在哪收尾,反正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,都是私下聊着——”
何骆的关注点一下就变了个地方,兴致勃然地问说:“哎!那可有风言风语过我俩的事?”
秋池白了他一眼,没理他。
何骆自知碰了灰,便又转眼看向言无纯:“言兄弟昨天所遇到的事情若是真的,实是改变了我的认知,名门正派「云上峰」竟然偷抢民女,而无恶不作的「天合台」竟然出手相阻。”
言无纯从小就不觉「天合台」是什么“无恶不作”或“邪魔外道”,尤其在知道陪伴自己那么多年的师父就是沐阳汐后,就更是不觉「天合台」都是坏人。
所以,他对何骆的这话,并没有一点共鸣。
“那个叫缘凤的女子,并不坏,”言无纯说,“昨日她甚至为了那些姑娘,让自己受了重伤…也许是重
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