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再次返回房间时,言无纯是瞠目结舌呆愣在原处。
江鱼瑶打着哈欠,抱怨道:“小纯子,这是谁的房间啊,人都没一个,你是又喝酒了吗?”
房间内摆设简单,一眼就能看个通透,而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。
言无纯傻了眼,除了缘凤不见踪影,房内其它的一切都跟刚才自己离开时一个样。
“不会是毒性发作,抑或你真气又乱了?”江鱼瑶微微睁着眼,赶紧戳了戳言无纯的手臂。
“没有的事,我好得很,”言无纯走到床边,诧异地说,“不会啊,先前就把她放这儿的,就一眨眼的功夫,人没了…她都伤得这么重了,怎么可能就不见了?”
江鱼瑶根本抵不住睡意,连连打着哈欠。
“小纯子,你都不知走到谁人的房间来了,快去睡
了吧。”
“不是,你看看地上和床上的血迹。”
这一说,江鱼瑶努力睁开眼,直是把她吓得毫无睡意。
“怎么回事,这是谁的血?”
“小声点…”
言无纯将来龙去脉讲予了她。
江鱼瑶能想到最合理的结果就是这个:“是她同伴把她带走了吧…”
言无纯走到床头,将窗户推开,外面就是街道,不过已经没有行人,窗沿边上有血迹。
“小纯子,她是不是从窗户走了?”
“这里是有些血迹,但照她那状况,没道理也不可能走啊......”言无纯抓抓头发,“莫不是那些黑衣人回来找她寻仇了,也不像,这里又没有打斗过的痕迹。”
江鱼瑶看着那些血心里瘆得慌,默不作声地在一旁看着言无纯自言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