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鱼瑶看言无纯迷惑,跟着就解释道:“安大爷的意思是说喝了这碗药,你的伤就能痊愈,而且我们也可以离开了。”
安首仁肯定了江鱼瑶的话:“昨日你算帮我了个大忙,你的内伤呢,严格说来也是因我搞出来的,所以为致歉以及致谢,今日所有的债一笔勾销。”
对方说的自己好像很大度一样,而实际上言无纯他们罪是受够了。
“只用喝了这碗药,我内伤就好了?”
“先前你昏迷时给你用过一次,基本已痊愈,这次是巩固一下罢了,”安首仁说,“你要知道以这花入药的,万金难买一副,你这一口气就吃了两副,还是由我调制的。”
江鱼瑶冲他点点头,言无纯也就张嘴将药喝了进去——又腥又苦。
不过这次没有再出现先前泡在水桶时的那种情况。
安首仁搭手给他号了会儿脉:“行了,你师父的刀我已叫人给放到了你的行囊里,要今天走还是明天,都看你们自己,不过我得着重提醒你,近几日不要动用真气。”
言无纯在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,是跟何骆想的一样——赶紧离开这里。
“今天都是下午了,等何骆与秋池回来肯定已经傍晚......”
言无纯听出江鱼瑶是想再多待一日,便急忙打断她说:“小瑶子,咱们已经耽搁了几日,最好今天就走。”
安首仁在一边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贤侄想得倒也是,”他自然知晓言无纯这么着急是为什么,不过他并不恼,“早些离开自也有早些离开的好处,下了山不远就有一座老村镇,你们大可去那里住一晚上,必是要比山寨里舒服。”
虽然无关紧要,但言无纯还是惊异对方竟然会赞同自己的主意,而不是留下他来做实验。
江鱼瑶看言无纯没了大碍,便问了问他们几人的情况:“安大爷,那我们身上的毒也都解了吗?”
“你们今早的饭菜里,就是解药,”安首仁看向言无纯,“沐阳汐会去翠屏山吗?”
言无纯摇摇头。
“如果你见到沐阳汐,代我转告他,花已经开了。”
对方说得很隐晦,不过言无纯明白他嘴里说的‘花’是指什么:“好,如果见到师父,一定将话给带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