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琴?”江鱼瑶眼泪倒是不流了,只是还在抽泣。
“对。”
言无纯虽然是个外行,但却看得出这琴跟江鱼瑶先前那把不是一个级别的。
江鱼瑶不敢置信地缓缓走到桌前,轻轻拨了一弦,
无论是琴的做工还是音色,都远超于自己之前那张。
这一下,她就好似瞬间就忘了之前那张‘像是自己身上一部分’的琴,睁着铜铃般的眼睛,爱不释手地摸着眼前这张。
“还是萧婆婆你有办法。”言无纯在一旁赞叹道。
......
在离百乐坊十里外的崖边凉亭里,一个中年男人背手望着亭外的风景。
十多名黑衣人落至其身后。
“如何了?”中年男人没有转身,依旧望着远处。
“传达到了,不过没见到付凝,是告诉安馨露的。”
中年男子转身回来,看到了被两人架着的黑衣人:“他怎么了?”
“被一小子给打晕了。”
“哦?”中年人走到其面前,“让我看看他的伤势。”
黑衣人的衣服被捞开,露出胸口上的一个掌印。
中年男子脸色忽是凝重了起来,皱眉问道:“是个
小子?”
“对,也就二十上下的样子。”
“他说什么了没有?”
“全是些废话,不过听他好像是准备今日在百乐坊拜师的,要报仇?”
中年人合上伤患的衣服,问道:“传话时,他可听到了?”
“没注意,当时安馨露来了,我们没敢多留,”男子不明白为何自己师父会这么在意,“他听到便听到了,您之前不就说越多人知道越好嘛。”
中年人摇摇头:“其他人就罢了,但他不行。”
“这是为何,我不记得见过这小子,他这么重要?”
“他不重要,重要的是教他这套掌法之人,”中年人思索了片刻,“留一个记得他样貌的人,其余的继续往下一个地方去,我来处理这件事,之后再汇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