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悦岚听后失声一笑:“这小鬼昨日竟还喝酒了。”
“啊,”江鱼瑶把一路小心翼翼保存的玉笛和玉佩还给了她,“辛姐姐,那我要是天赋不够,是不是也得在这城里住下了?”
辛悦岚意味声长地看了她一眼,没有正面回答她,而是说道:“骑上马去,跟着我。”
“我不会骑马。”
“那你就坐上去,”辛悦岚从她手上拿过缰绳,把江鱼瑶抱上了马,“你可要把他给扶住了。”
江鱼瑶还以为会有多快,赶紧是将言无纯的给搂好,结果只是辛悦岚站在前面牵着马走而已,不过倒确实要比她脚程快许多。
......
言无纯头昏脑涨地坐在床榻上,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不对劲。
他记得昨日明明是喝了酒,睡在了帐篷内,但现在怎么会是在一间竹屋的床榻上。
摸着柔软的棉絮他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
便是拍了拍自己的脸,疼到不是特别疼,就是脑仁
一阵阵地胀痛。
他环顾四周,房间不大,地板、墙壁和房顶全是由竹子搭成,内饰的桌椅板凳也尽是竹子。
他从被竹棍撑起的窗户看出去,已经是大白天,外面是郁郁葱葱的竹林。
言无纯长吸了口气,在床上盘腿运起功,想让身体稍微舒服些。
然刚一抬手,整个人忽像过电般一颤,江鱼瑶给他拴的绳子没了,而江鱼瑶更是不知在什么地方。
“小瑶子!”
外面除了鸟叫声,没人回应。
言无纯立马是爬下床,抓着桌上的茶壶,也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水,一股脑地灌进了口中。
喝干了壶中的水,他就是一边向外走,一边继续呼喊江鱼瑶的名字。
房门打开一瞬,一只手是从门缝探入,一掌拍到了他的胸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