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七和老五齐刷刷站起身来,摩拳擦掌地想去帮忙拿,却都被屈班头给喝住了:“都安分点,这要等到开饭时才能碰!”
两人失望地叹口气,又各自坐下。
谢娘她们笑道:“看把你二人猴急的!”
“这坛子里到底是什么?”江鱼瑶问同样不明所以的言无纯。
后者晃晃脑袋,只得问向自己身旁的周老头:“周老爷子,这坛子里是什么东西?”
“是个好东西,”难得见到周老头在收钱以外两眼会如此放光,“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。”
锅里的菜炖好之后,谢娘是每个人都多发了一个碗,这时屈班头才让老五和老七将缸里的东西分给每个人。
江鱼瑶捧着碗,看着坛子里倒出的液体,以为是白水,但凑在鼻子前嗅了嗅,又很呛鼻。
“这是酒嘛!”言无纯虽没喝过,但却见过,也闻过。
“哇!好难闻,这东西能喝吗?”江鱼瑶问向言无纯。
“难闻?”周老头对江鱼瑶的用词难以置信,便转而问道,“小言,你觉着如何?”
言无纯想也没想:“我觉着挺香,但却没喝过。”
“对咯!这就是香的,怎会是难闻,”周老头冲江鱼瑶抬抬手,“尝尝再说。”
江鱼瑶小心谨慎地将碗放在嘴边,也不敢喝,只伸出舌尖舔了舔。
顿时是发出厌恶的声音。
“你这法没对,酒怎么能舔呢,要大口喝!”坐在另一边的老七把已被他一口喝空的碗朝江鱼瑶亮了出来,“要像我这样,喝一大口。”
江鱼瑶深吸了口气,目不转睛地盯着碗里的酒,一闭眼往嘴里倒了一大口。
酒是刚入嘴,还没来得及进喉咙,就被她连咳带呕
的全给吐了出来。
她把酒碗扔到地上,两眼霎时通红,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口齿不清地念叨:“咳......好辣嘴......好呛人......”
周围人因江鱼瑶这样,已笑得是人仰马翻。
言无纯尝了口,是有些辣嘴,但更多的是醇香,更没有江鱼瑶那般的反应。
“小瑶子,我觉得还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