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俩吃完东西,爷爷倚坐在残柱旁休息,言无纯则马不停蹄地又抓起了小刀和木块儿。
爷爷默默地望着他认真的样,欣慰地舒了口气。
临到入睡时言无纯都还在忙活。
“无纯,可以了,早早睡,明天你还要上山去见师父。”
“知道了,我把这最后几刀刻完就睡。”
爷爷为他关好门窗后,便是睡了去。
言无纯最后几刀刻完,却觉有些瑕疵,便又改刀,改了好一阵才算满意。
他看着排放在一起的十个木雕,想了想,又重头拿起来一个个检查,这个改几下,那个添几刀。
待终于全搞定后,他已是太阳穴发胀,两眼发花。
毕竟他几乎是全神贯注地这么坐了一整日,现在终于是放松了下来。
他直接向后一躺,在地上摆了个大字,眯眼睡去。
梦中他盘算着这一批精雕细琢的木头能卖多少钱,看商贩们出价是越来越高,正兴奋之际,身体忽然是烧了起来。
言无纯一下从梦中惊醒,体内那股灼热感已经转而成了冰寒感,他猛地坐起来,望了眼还在熟睡的爷爷,和'奄奄一息'的篝火,什么也没拿,立马夺门而出。
今夜万里无云,月亮又大又圆,但光凭位置来看,已经是到了子时。
言无纯忍着忽冷忽热的身体,凭着记忆一路往山上跑。
冷热转化越发频繁,程度也愈猛烈。
言无纯胸口至小腹处,像是有两条长蛇在搅动猛蹿一般,疼得他撕心裂肺,满头大汗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与体能的消耗,言无纯大口急喘气,意识逐渐混乱。
许多莫名其妙的画面从脑里飘过,一会儿是爷爷,一会儿是江鱼瑶,一会儿又是师父,每一幅画面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