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日后,水灵宫大殿,只有夏昭云和秦昭玉二人。
秦昭玉神色淡然,毫无惧色,似乎有备而来。夏昭云见了,不禁摇头道,“秦姑娘,易姑娘与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加害于她?”
秦昭玉道,“易阁主从头到尾只做错了一件事,她不应该劝你离开秦氏一门,离开大漠!”
夏昭云心中一阵诧异,不禁道,“我离开与否,全在我个人,与溪月无关。就算她不劝我,我最终也是会离开大漠回中原的!”
“你错了,只要她从世间消失,那我自有办法劝你留下来!”
“你所谓的消失就是杀了她?”
秦昭玉没有回应,脸上没有半分表情。夏昭云见了,十分心寒,忙道,“如果溪月真有个三长两短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!你希望我留下来,无
非是想借我之手替秦氏一门的人报仇,这件事就算你不说,我也会去做,可你的做法实在太令人失望了。”说罢,只见他当即扬袖而去。
眼见他的背影正逐渐消失,秦昭玉终于着急了,质问道,“你去哪?”
“漠山派!”
“那你还会回来吗?”
“不会了!等到沈弈秋的死讯传遍大漠的那天,你便是秦氏一门的掌门!后会无期!”
那一声“后会无期”十分决绝,以致于秦昭玉心中连半分期望都没了。
大约赶了三天的路程,夏昭云孤身一人来到漠山派所在的漠山峰脚下。漠山峰威严无比,而漠山派正好高耸在云端。夏昭云沿着阶梯往上走,大约走了一个时辰,略感疲惫。于是乎,他选择在山腰的一处凉亭休息。须臾间,凉亭里来了一位樵夫,担着一捆柴,累得满头大汗。
夏昭云好奇问道,“大叔,从这里到峰顶大约
还要多久啊?”
那樵夫道,“两个时辰吧!这条路我每天都走的。”
“大叔经常给漠山派的人送柴火吗?”
“是啊!这漠山很高,峰顶气候比较低,又寸草不生的,漠山派的人不得不借助柴火来取暖。”
夏昭云望着那捆柴,疑惑道,“漠山派那么多人,可你这只有一捆柴,应该不够用吧?”
樵夫笑了笑,说道,“你这话说对了,往山上送柴的不止我一人,每天都有人源源不断往漠山峰顶送柴呢!除了送柴,偶尔也会挑一些酒和肉上山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