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贺道,“是是是!有什么问题,首领大人尽管说!”
这时,丁燮突然朝丁怀使了个眼色。
丁怀心领神会,忙道,“曾大人替空煞海也办了很多年的差事了,想必关于云天宫的很多事情都了如指
掌吧!”
曾贺道,“不敢说了如指掌,在下是负责云天宫宫城守卫的,只能说对云天宫的地理环境十分熟悉。”
丁怀笑道,“这就对了,不知能否劳烦曾大人画一幅云天宫的防卫图呢?”
曾贺拍着胸脯道,“没问题!好说!好说!咱们都是一家人了,说话用不着这么客气,以后有什么需要,直接提就是。”
丁燮十分高兴,再次举起酒杯敬酒,朗声道,“我就喜欢曾大人这种直来直往的性格,跟我一样,哈哈哈!”
夏昭云看着眼前的一幕,顿时感慨万千。曾贺的这种行为无疑是在出卖空煞海,虽然他自己是南边人,但对此种行径仍旧感到不齿。
这时,丁怀突然道,“曾大人既然是自己人了,我想有几个老朋友,你可以适当见见了!”
曾贺“哦”了一声,疑惑道,“什么老朋友?”
丁怀道,“等会儿你就知道了!”说罢,只见丁怀
鼓了三下掌,片刻之后,营帐内进来了一群人。
曾贺放眼望去,大惊道,“刘大人…赵大人…李大人…原来你们都还活着啊!”
丁怀笑道,“曾大人这是哪里的话,他们当然都还活着,他们可都是我们龙渊部尊贵的上宾。不过从今天起,你也是了!”
夏昭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,空煞海每年派去龙渊部的人无一人生还。原来他们不是被杀了,而是被劝降投敌了,曾贺也是用这样的方法被收服的。想到此处,夏昭云不禁唏嘘不已。
丁燮道,“各位贵宾请就坐!”
众人落座后,又一轮新的歌舞表演开始了。夏昭云觉得很无聊,便开始闷着头喝酒。就在这时,有一个舞姬过来给他敬酒。夏昭云有些慌张,抬头一看,原来这个舞姬就是昨天晚上服侍曾贺的那个女子。
“这位大人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呢?”
“姑娘说笑了,我不是什么大人!我只是个杂役!
”
那舞姬笑道,“托那位曾大人的福,从现在开始,你就是大人了啊!”
夏昭云苦笑了一番,并不想回应这个问题。
那舞姬见夏昭云不答话,接着道,“看你的长相,不大像空煞海的人啊?”
夏昭云道,“我确实不是空煞海的人,我是南边人。”
“原来如此,那大人为何会到空煞海来呢?”
夏昭云道,“我一个远房表亲在这边,我是来投奔他的。”
舞姬应了一声,继续给夏昭云斟酒。见夏昭云一杯一杯地喝着酒,也不反抗,也不推辞,那舞姬觉得很有意思。于是突然将整个身子靠在夏昭云身上。
夏昭云先是一愣,接着整个身体一阵酥麻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他觉得情况有些不大对劲,忙将那舞姬推开,说道,“姑娘请自重!”
那舞姬格格笑道,“大人在说什么呢!我的工作就
是陪大人喝酒啊!你要是这个样子,我回去可是要受罚的。”
夏昭云好奇道,“受罚?谁要罚你?”
舞姬瞧了一眼不远处的曾贺,夏昭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,不禁心道,“原来曾贺始终不相信我,所以才派这个风情万种的舞姬来,想要攻破我的心理防线。他真是小瞧我了,既然你要这么做,那我也只好将计就计了。”
于是乎,夏昭云突然一把抱住了那个舞姬,举着酒杯给她喂酒。这是夏昭云第一次与女子有着如此亲密的举动,一时间还不大适应。虽然他故意装作一副很享受的样子,但是脸上、脖子上、耳根处早已经羞红了。
那舞姬发现了这个小细节,不禁会心一笑。她并没有拆穿夏昭云,而是也假意配合他,因为她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子。在与女子接触时,竟然还会脸红。
那舞姬又道,“曾大人说了,让我今晚好好伺候大
人,大人你不会推辞吧?”
此话一出,夏昭云不禁被一口酒给呛到了,重复道,“你说什么?”
舞姬笑道,“瞧你这个样子,都吐到衣服上了,我帮你擦一擦。”说罢,一边帮夏昭云擦拭着衣服上的酒渍,一边慢慢地将头靠在了夏昭云的怀里。夏昭云的心跳得厉害,浑身似火烧一般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