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称作大师姐的红衣女子点点头,径直走到那五人前面的三尺之处,陡然停下来…。
她的目光在五人脸上来回扫荡,尽显煞气森寒…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走到那油头粉面的男人面前,冷冷道:“你叫马成河,是不是?”
油头粉面的男人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不止:“是…是…是…。”
红衣女子冷哼道:“今天捉你来此,你可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
油头粉面的男子颤颤兢兢地道:“鄙人一向奉公守法,童叟无欺,正欲向女侠请教原因。”
“哼…”红衣女子一声冷笑,随即冷叱道:”把他押上刑台。”
话未落音,已有两个红衣女子走过来,架起马成河走向屋中央。
在屋中央的地上,早有人铺上了一块鲜红的油布。
被称作大师姐的红衣女子,冷冷地看着站在油布上
的马成河,徐徐道:“十几年前,也是在这样一个大学纷飞的夜晚,你抛妻弃子,把从小与你青梅竹马的结发妻子、连同三个大月的女儿赶出家门。”
“为的就是娶一个大户乡绅的女儿,享受荣华富贵,你说对不对?”
她说话之间,已走到马成河面前。
马成河面色骇变,望着眼前的红衣女子满目惊恐。豆大的冷汗从他额上滚下来,他颤声道:“你…你…你是谁?”
身材高大的红衣女子冷冷道:“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…你只要回答:是,或者不是,就行了。”
马成河怔怔地看着对方,似乎发现了什么,突然失声道:你…你…你是莺雪…莺雪,我错了,你放过我吧。”
说话间,他竟伸手去拉红衣女子的衣襟,红衣女子闪身一退,冷喝道:“你死到临头,还有何话可讲?”
马成河一抹满头的冷汗,顿时泪涕交加:“莺雪,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…你跟我回去吧,我回去把那
个女人休掉,和你好好过日子…。”
红衣女子突然叹息道:“你的表现是不错。”
马成河面色顿时一振:“你跟我回…。”
红衣女子陡地嘶声道:“莺雪早已死了…你快去另一个世界找她吧。”
倏地,她一抖手,红芒乍闪…。
马成河惨叫一声,翻身倒地。
眨眼间,他白胖胖的身体已变成黑色。
片刻后,黑色的尸体渐渐地缩小…缩小…再缩小…。
不一会儿,什么也看不见了,只剩下一滩黑色的血水。
牡丹神针见血封喉、灭迹无形…。
负青楼、萧千一两人看得头皮发麻,心惊肉跳。
那跪在地上的四个人,已是恐惧到面色死灰。
但那些红衣女子们,依然神色冷漠如故,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