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道:“咳!也是怪我,若我是他,只怕也会惊疑不解,他小两口之事自然还由他俩自己去说明白,我却也不能再多作搅和了…”
心言至此,纤手微拍崔吟吟道:“吟吟丫头,这事还是你与他分说清楚罢!奶奶便不掺和了,这几天委屈你了,还不快去…”
她自己一生未经人事,好些话自然不好当着小辈,宣之于口,当下只起身自去,将地儿留与崔吟吟与云鸣凤俩小。
崔吟吟见了云鸣凤如约而来,心中欢喜,只恨不能立时拉了他倾诉衷肠,只不过一想起她那夜无意听了他与林若嫣成就好事,心中不免又是耿耿于怀,只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得与他鱼水合欢,成就百年好合。
女孩儿往往便是这般,明明心中期盼,可一旦遇了一事萦绕在心,那便是患得患失,自想太多,只将自己逼入了死胡同,这倒也不是她要吃林若嫣的醋,实则是她一番付出,又有爷爷临终托付,心中早就将云鸣凤当作了自己男人,此生是非他不嫁的了。
她纠结的无外乎如此,云鸣凤与莫霜茵说话,她只羞得低头不见抬头见敢插言,心中犹如鹿撞,“怦怦
”跳个不停,只期望莫霜茵说出自己心思,又是心中害怕,只怕云鸣凤又要以杨琪为借口,再有推脱,到时又是不免失望。
是以,她一声不吭,只不住偷眼看云鸣凤,眼见他木纳依旧,心中着实着急,不由自主又想:“唉!这呆鹅当真是呆的可以,呆鹅!彻头彻尾的呆鹅…”
她自己瞎想连连,莫霜茵拍她,她这才猛然惊觉,只“啊”了一声惊呼,一时竟是手足无措,不知该怎么面对。
莫霜茵听她惊哦,回过头来,拿眼剜她道:“傻丫头!瞎想甚么呢?我叫你单独相处,你大惊小怪个甚么劲儿?这些天不见,心中早就似猫抓了,失魂落魄的,现在倒好,见了面了,却又不敢说了?
好!你既不喜他在这,那奶奶我这便打发他走,今生今世再不许他在你面前出现好了,兀那小子,我孙女不喜欢你,你还赖在这作甚?还不…”
崔吟吟一听大急,脸色更红,惊叫道:“奶奶…”
“甚么?你孙女?前辈你…”云鸣凤却是心惊这个,两人几乎同时惊叫出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