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生心高气傲,只钟情崔尚之,于别的男子一概不放在眼中,与崔尚之闹翻,也是寻地躲藏,及至后来心性大变,更是难得与男子说话,再到后来,与崔尚之起了相争之意,时常害人与无形,久而久之,知
她之人皆是害怕于她,哪还敢对她有非分之想?
便是连慕容合鹤这种刀头舔血惯了之人都是害怕,天底下只怕也只仇少岳这种不知死活,阴险狡诈,善于隐藏之辈,或敢心存非念。
此刻,她既眼见云鸣凤与崔尚之极为相像,思及崔尚之临终念念不忘的实乃自己,数十年来恶气尽失,加上无端得了崔吟吟这么个乖巧喜人的孙女,心中高兴更是不须言表。
考验既过,只觉云鸣凤样样皆无可挑剔,既存打铁趁热心思,要叫他二人锦上添花,成全秦晋之好,自不会再生为难念头,当下只咯咯娇笑,招手呼道:“咯咯…兀那小子,你过来,老身有话要说…”
“啊?前辈…”云鸣凤心思恍惚,不意她突然转变念头,叫自己过去亦不知何事,是以,惊哦一声,面有踌躇不决。
莫霜茵一见,笑的更欢,道:“傻小子!老身叫你过来,又不会吃了你,哪还有这么多顾虑?可别说老身没给你机会,过了这村便再没有这店,趁着老身还没改变主意,老身只问你一句,我们家吟吟丫头你到底还想不想娶了?真是…”
莫霜茵说这话,伸手揽了崔吟吟入怀,不住抚摸,极为爱怜。
幸福来的太过突然,云鸣凤一听只更是迷茫,只不知她何以转变得如此之快,吟吟妹子又何以会叫她奶奶?莫非…莫非是她亲奶奶?
他心中糊涂,只道是崔吟吟亲奶奶终于寻得了她,这念一生,心中想起仇少岳的话,却又暗中不解,要知仇少岳添油加醋,颠倒黑白之时,可是说的分明,那贼参教可是道了自己与崔吟吟作了见不得人的事,东窗事发,害了崔尚之,要叫他手下火速告与仇少岳知的。
照这猜测这莫前辈自然是与崔爷爷有莫大的关系来着,到底是甚么?好似伤脑呢?唉!似我这般笨拙,想不通便罢,她既叫我过去,我便过去就是,如此畏畏缩缩的那又叫甚么事了,没的叫人看得轻了…
他心中神神叨叨,脚下却不迟疑,抬脚便去,走得几步,到了跟前,弯腰施礼,样极恭谨:“前辈召见,小可敢不从命,只是…只是…”
莫霜茵闻言,不竟莞尔,眼见他只是半响,不住望向崔吟吟,脸上惊疑不定,心知他定是满腹狐疑不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