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,此事变故突生,便是自己等人亦是始料不及,倒也怨不得他,不如就此算了,自己总不能不讲道理,强行问责于他。若自己果真如此,岂不叫人心寒
,今后还有谁愿意为自己办事?
他这句话一经说出,丁成刚暗自松了口气,心思自己这条性命总算是保住了。而一旁站立,正提心吊胆地胡思乱想的司徒单,更是欣喜若狂。心中大呼:“阿弥陀佛!老天保佑,参教总算是饶恕了他,老子再也不用担心跟着试药了,哈哈哈…”
他这一激动,险些失声笑出,急忙暗自克制,将头垂的更是低了。内心狂喜之下,恨不得匍匐在仇少岳脚下,好生表达一番自己的谢意。
得仇少岳亲口许诺,丁成刚再也无所顾忌,面现无可奈何与敬畏之色,躬身说道:“谢参教!如此,属下便放肆了,那人听得我等自报身份之后,不但毫无敬意,更是性情大变,口出大逆不道之言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‘鸟统领,死无机,贼参教!死!都得死!一个也不能活!’属下等见他这般侮辱,激愤不过,以死力拼,这才…”
说至此处,竟又乔装说不下去,径自呜咽起来。
本来云鸣凤当初心神激荡,说的是:“贼参教,鸟统领,死无机,你们都得死!”但此番由他口中说出,竟是将骂仇少岳的话,放在了最后,实是他存了畏惧之心,生怕仇少岳一听便恼。再有就是他这般说,即便邬奎等人想要阻止,仇少岳没听完完整话语,是
断然不会让他阻止的。
果不其然,众人听了,俱是满脸怒意,一个个拉长着一张苦瓜脸,直如死了爹娘般难看。其中犹以邬奎更甚,若不是碍于仇少岳之面,只怕早已跳将出来,恨不能将之生吞活剥,方解心头之恨。
仇少岳听他言及那青年竟知无机其人,心中一突,自思自己自救了无机道人之后,世人皆道无机已死,唯上次截杀云鸣凤,亦是蒙面乔装,这人竟能知晓,不是云中天那小崽子还有谁?
他起初听得那人姓云,便已起疑,此刻更是再无怀疑,内心惊惧之下,再也没了耐心,恨意满满的挥手示意他退去。丁成刚见状,躬身又施一礼,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。而司徒单未得仇少岳示意,却也不敢离去,依旧默然矗立。
“滚!你他妈的还杵在那做什么,难道看老子的笑话还没看够?还要继续看下去?嗯?还是要老子赏你颗断情醒脑丸,你才甘心?啊?”仇少岳见他依然杵在那,有些事情,自己等人自是不好商议,顿时无名火起,歇斯底里的怒吼道。
司徒单一听这话,差点气炸了肺,寻思道:“我他妈的容易吗我?你既是嫌我碍眼,又不早说?却让我哪里知晓?唉!我他妈的怎么就这么苦命啊?”
如此暗自叹息,却是不敢露出丝毫不敬之意,反倒是如蒙大赦,不停地打躬作揖,状似哈巴狗一般,哪里还敢在此地多待片刻,生怕仇少岳真的赏自己一颗断情醒脑丸,那便惨了。
一边心中替自己叫屈,一边慌慌张张地躬身向后退去。也不知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站立,身体僵硬,还是心中害怕,竟是险些一个趔趄摔倒。
好不容易稳住身形,连滚带爬地踉跄退去。只闻仇少岳那刻薄尖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怒意传来:“废物点心!如此可恶,瞎了你的狗眼了,没一点眼力劲儿,竟如此不识时务,气死老子了,若再有下次,看老子怎么收拾你,什么玩意儿?”
紧接着又闻砰的一声,石门重重关闭,再也没了声音传来。心骇若死的司徒单逃也似的奔出甚远,这才伸手抹去额头汗水。
低声细语地说道:“吓死我了,我他妈的这是造的什么孽啊?好端端的竟遭受如此不白之冤,唉!下次再有这般事情,打死老子,老子也不参与其中了,便是用八抬大轿抬,老子亦是不出面了。老子还想留着老命,多活几年,好生享享清福。”
说到此处,心中豁然明了,好似看淡了一切般,接着嘀咕道:“是了!家中那如花似玉的小妖精还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