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沧海哭道:“大不了一死,可我要死,你又不许我死,到底要我们怎样,真的要看着我们受尽折磨,求生不得,求死不得,你才心甘情愿。这么多年,我们的日子也并不好过,我想你应该清楚…”
“那是你们咎由自取!”江浪骂道:“贱人!之前我还念鸩毒西施有几分姿色,如今看来,连母狗也不如啊。你害我不浅,又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乱吠!”
戚沧海当即无语,李云帆当着叶长风的面,不便多说什么,只好说道:“江浪,休得侮辱小妹!”
“呸!”越不让骂,江浪就越要骂,“你们这对狗男女,终日里在一起,是不是早就把叶长风忘了?一对狗男女,一只活王八!他娘的…爷爷竟被你么这些
畜生给害了,还有天理?还有吴老道,肯定甘做淫媒,又叫余智、余潇弄什么妖焰宸极,你们几个把戚沧海轮流玩坏了吧!”
那江浪骂人可说是天下第一了,越骂越是恶毒,戚沧海只羞得无地自容,哪敢回半句嘴?叶长风心胸坦荡,早看透一切,因此也默不作声。唯有李云帆、吴真忍无可忍,两人交换了个眼色,一起冲了上来。
夏侯破见状也只能帮忙,“老七已经疯了,咱们不管怎样,先联手把他拿下再说,万不可伤他性命。”
江浪大笑道:“我要你假仁假义!当初最先跑的就是你!你个伪君子,狗屁玉面太岁,要我看是没脸太岁!痛快,痛快!”
江浪一边大骂,一边与三人激斗,别看李云帆学过水晶墙的剑法,但是内力却不如江浪。再加上此时还
要分神去压制体内的毒素,延缓发作,出招远不及平时迅捷。
江浪连战三人,双手宝剑越打越快,竟然占尽上风,吴真擅长的是暗器,却始终找不到施展的机会,打到一半,小腹中了一剑,被江浪一脚踢昏。这还是江浪留手,不叫他死的这么痛快,否则的话,此时不管是叶长风还是吴真恐怕早就归天了。但是对于李云帆,江浪恨之入骨,招招紧逼,毫不留情,夏侯破虽然力大,却不如江浪身法快,总是慢上一拍被甩在江浪身后。江浪和李云帆使的又都是碎影无极剑,奇快无比,渐渐地,夏侯破竟觉得插不进手去。夏侯破稍微一犹豫,李云帆手中长剑就被江浪挑落。手腕处,一道血痕,手筋被江浪挑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