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离犹豫了一下,还是觉得没有把握,“兵变事大,我觉得力量还不足。”
“呵呵,”淳于炎笑道:“要对付整个鲜卑当然你力量不足,但是要对付一个慕容广,却绰绰有余…”
就在几人商议之时,却有人报告说:慕容广要约见独孤离,恭贺他做了独孤部落的头领,叫他去营中把酒叙话,顺便再商议一下葬礼之事。
淳于炎见独孤离胆小,不敢立即兵变,便又说道:“你可知鸿门宴?我看慕容广一定是听信了女儿的谗言,今晚若去,你人头不保…”
独孤离也觉得害怕,“那我就不去…托辞因父亲暴毙,我忧郁成疾?”
淳于炎摆了摆手,“你若不去,慕容广定然派兵拿你。我看不如趁此机会,把慕容广刺杀了事。然后如此这般,你便是鲜卑之主了。”
独孤离依旧举棋不定,只是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好说:“到时候再看吧!”
到了夜里,慕容广又派投鹿侯来请他,跟随投鹿侯的,便是血奴。独孤离叫淳于炎扮作一名小卒,带在身边,自己又暗藏了一把匕首,这才前去赴宴。
那一晚,寒风瑟瑟,星月无光,慕容广的营寨外面守备森严,一条条吊丧的白绫,迎风招展,仿佛暗中有鬼神拨弄,叫人心神不宁。
独孤离心中忐忑,越发觉得今天要出大事,命运的转折怕也要在今晚。眼看就要进入军营,便拉住投鹿侯,试探着问道,“今晚大王请我赴宴,我怎么忽然想起一位古人
来了?”
投鹿侯笑道:“哪一位古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