漱清也不生气,“也许吧,我也看出陈瑕兄弟是一个与世无争之人,功名利禄都不放在眼中,只是舍不得美人而已。”
阿曼脸蛋一红,含情脉脉地看了陈瑕一眼,再不敢多说什么。漱清见二人举止亲昵,神情暧昧,便已猜到其中缘由,笑道:“看来两人婚事已定,实在可喜可贺。”
陈瑕和阿曼谁也不去反驳,陈瑕问道:“你到此何事啊?还点着篝火。”
漱清走到篝火旁,盘膝坐下,又拿出一个酒葫芦来,喝了一口,然后把酒葫芦扔给陈瑕,“天气冷啊,喝一口暖暖身子。”
陈瑕也不客气,接过酒葫芦咕嘟嘟喝了两大口,想起阿曼也是一天一夜水米未尽,又把酒葫芦递给阿曼,“你也
喝一口?”
阿曼微微一笑,“我不会饮酒。”
漱清从怀里掏出两块干粮递给阿曼,“那就吃一些。”
阿曼道:“你和瑕哥哥有仇,说不定不按好心,我可不敢吃你的东西。”
漱清哈哈大笑,“比武都有了结果,我和陈瑕都遵照班大人的嘱咐,共同寻找真凶,哪里还有什么仇怨?我这次来,是奉班超大人的命令,来给你们捎个口信的。”
“班伯伯?”陈瑕微微一愣,“什么口信啊?”
漱清道:“任尚不是不等你们,而是他另有要事,一来他要出使危须和尉犁两国,切断焉耆与匈奴的联系,二来,他负责把那些龟兹的奸细全都引走,好叫你们神不知鬼不觉,就回去向慕容广复命。不然的话,大队人马翻越天山,匈奴人就很容易知道班大人的下一步计划。所以此去鲜卑,便只有你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