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着陈瑕诡异一笑。一切已经尽在掌握。
班超又问道:“但不知收服于阗之后,你又有什么打算?”
陈瑜笑道:“之后就简单了,于阗与莎车毗邻,两国虽是世仇,却是唇齿相依。所谓唇亡齿寒,拿下于阗,莎车王必然主动投诚。莎车以西,为疏勒国,早年与我大汉就为盟友,只需再出使疏勒,必然归顺,至于温宿、姑墨那些小国,是不敢与大汉为敌的,如此一来,就等于是五国同盟,于阗可出三万兵马,其他小国共出两万兵马,合五国之力,以迅雷之势,迅速征讨龟兹。等匈奴人察觉到的时候,也为时已晚。接着迅速北上,与天山左近的鲜卑联盟,夹击焉耆,回过头来,再伐鄯善。按照我的计策,则西域一年之内可定。那时诸国皆在我大汉掌控之下,转过年来,便是优留单于授首之日了。我大汉只需出少量兵马,攻打匈奴之时,便叫鲜卑联盟和西域诸国到疆场厮杀,消耗他们各方兵力,而大汉坐收渔人之利。就算是慕容广真的可以建成鲜卑国,我看也不能再与大汉争
雄了。”
班超拍案叫绝,“我在西域经营十余载,竟没有你这样的谋略,真恨不能叫你早生二十年,代你爹爹与我共同治理西域。”
陈瑜垂首说道:“伯伯过奖了,事在人为。只要伯伯听我的计策,自然一切水到渠成!”
陈瑕却猛然大喝一声,“真是一条毒计!难道西域诸国和鲜卑联盟的人就该死?”
阿曼也问道:“如果将来战事一起,是不是也要从精绝征兵?”
陈瑜皱了下眉头,低头拨弄着火盆,幽幽说道:“大汉不这么做,匈奴也会这么做,难道叫班伯伯坐以待毙吗?到时候精绝一样要死人,大汉出兵的话,或许精绝还能保全。”
班超道:“匈奴屡犯各国疆土,又凶残成性,不可不除。不把匈奴人赶走的话,西域几时能有安定之日?至于日后如何征讨匈奴,那还是后话,依我看最要紧的还是收服于阗,然后平灭龟兹,只是此事…贤侄
,你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大国…”
话音刚落,只听屋外有人吼道:“大言不惭!班超拿命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