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超微微一笑,“怕者何来?既然你这么说,那就不妨入一趟于阗虎穴。”
陈瑕腾地起身说道:“要去也可以,我也跟着班伯伯去,那广德虽然与尉迟琳不睦,却未必敢反抗匈奴,就怕他两面三刀的,今天倒向那边,明天又倒向这边。到时候伯伯怎么死的,都不知道。”
陈瑜道:“有我乔装成一个小校,你又去做什么?这种冒险的事理当哥哥去做,你好好的在楼兰陪着阿曼姑娘,万一呼衍洁攻打精绝,你也好及时阻止。”
陈瑕犹豫了一下,大声道:“不行,你去我不放心
。”
“你有什么不放心?”陈瑜问道,“你是怕我不敌乌维图吗?”
陈瑕总觉得此事不妥,但是哪里不妥又说不上来,他虽然与陈瑜性格相反,但毕竟是双生子,彼此有些感应,他感觉陈瑜这次劝说班超出使于阗,似乎不怀好意。
班超摆了摆手,笑道:“瑕儿,你不必担心,我看瑜儿智谋过人,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。”
陈瑕道:“怕只怕他的智谋太过人了,有很多事情,别人想都想不到。”
陈瑜正色道:“我为大汉鞠躬尽瘁,甘冒奇险再访于阗,难道我还会加害班伯伯不成?”
“这可不好说!”陈瑕道。
班超摇头说道:“你们俩不要吵了,此事就照瑜儿所说的去做,如果真的能兵不血刃,收服于阗,那西域可定。”
平定西域的诱惑实在太大,班超也抗拒不了,陈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