漱清听阿曼似乎在向着自己说话,不由得频频点头,“这位姑娘所言极是,既是公平的比武,怎么容外人插手,所以我不能算输了。”
摩勒笑道:“插手的也是你们的人,你们那么多人都打不过我家主公,此事我是亲眼得见,到现在反而以此为借口不承认自己输了,真是可笑。”
摩勒当着这么多外人,也不知是敌是友,因此就不便称陈瑕为教主,便以主公相称。漱清昂首说道:“当然不能算数,那些人又不是我叫他们偷袭,反而是他们激发陈瑕
的内功。当时我和陈瑕僵持不下,我虽然摔了一跤,可陈瑕也一定受了内伤,我问你,是不是?”
陈瑕也不隐瞒,点头说道:“受伤是受伤,不过这点小伤,我很快即可自愈。”
漱清冷哼道:“伤就是伤,分什么大小,砍掉脑袋死了,与断臂失血过多而死,同样是死,有什么分别?所以说你我依旧是平手。”
陈瑕说不过他,挠了挠头,道:“好像是这么回事。”
阿曼笑道:“正是如此,漱清庄主武艺高强,瑕哥哥可说是并驾齐驱,二位各有千秋,势均力敌,再加上后来有人捣乱,所以说之前的比武是不能算数的。”
漱清大喜,其实从实力上来说,漱清心里知道他不是陈瑕的对手,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不想轻易承认罢了,他心中也不服气,再加上大仇的确未报,所以才又来找陈瑕的麻烦。阿曼说他与陈瑕势均力敌,等于是抬高了他的武艺,他自然高兴,“小姑娘的话深得我心,所以我必须要和陈瑕再比一次!”
摩勒和陈瑜都知道阿曼古灵精怪,看似娇弱,实则鬼主意多得很,便全都默不作声,倒要听听她怎么说。
阿曼笑道:“那是当然要比一次的,只不过动刀动枪的,难免又伤和气,俗话说二虎相争,必有一伤。瑕哥哥杀了你,便又多了一条罪状,世人只会更误会他,你若杀了瑕哥哥,那却是冤枉了好人,不但报不了仇,反而叫恶人在背地里笑你不智。漱清庄主一世英明,如果非要弄个你死我活,不管是输是赢,都还要被他人耻笑,那岂不是太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