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超大吃一惊,“昏迷多久了?”
报事的小卒说道:“今天在断头谷被抬回来,就浑身冰冷,一直昏迷不醒。”
“莫非是得了瘟疫?怎么会这么多人昏迷?”班超沉吟了一下,“把他们安排到城外去,与所有人隔离开来,如果死了,用火焚之,然后深埋,万万不可大意。”
陈瑕皱了下眉头,问道:“那不是要他们自生自灭?不再治了吗?”
班超肃然道:“你有所不知,行军打仗最怕的不是敌军,而是瘟疫。早年间,窦固大人曾带兵突袭焉耆国,眼看就要得手,不曾想军中有人得了伤寒,无人可治,结果带去的兵丁,死了十之八九。窦大人也险些丧命,此事非同小可,不得不谨慎处置,就算死几十个人也好过全军覆没。”
他又赶紧吩咐那小卒道:“你还不去,在这做什么?”
那小卒说了声“是”,刚要离去。
摩勒却一摆手,“慢着!你刚才说,他们是从断头谷被
抬回来的?”
小卒道:“是啊。”
摩勒又问道:“他们可是肤色发白,口舌冰冷,浑身打摆子,人事不知吗?”
小卒点头道:“没错啊,你怎么知道?”
摩勒哈哈大笑,“既然如此,大人就无需担心,不是什么瘟疫,而是被毒物所伤。”
班超蹙眉问道:“先生这么肯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