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依拉道:“那绝无可能啊!”
牡达虎律也道:“是啊,九月初十他在古琴山大破屠龙阵,如何分身跑到且末作案?十月初一之前,他的确去了趟玉门关,但是他这个人太笨,做什么事都慢半拍,所以到了十月初二,他才进得关内,怎么可能提前一天作案呢?”
玛依拉皱了下眉头说道:“十月初二,我们只是收到飞鸽传书,并未亲眼得见,但是九月初十,我俩与他的的确确就是在古琴山的,此事有千千万万的鲜卑子民可以作证,绝不可能是假的。依我看是有人陷害陈瑕!”
牡达虎律也点头说道:“我记得公主曾说过,在大鲜卑山时,田碧恒的军营遇袭,那个…谁,就曾题字‘杀人者陈瑕是也’嫁祸陈瑕,你说会不会是他们父子…”
玛依拉忙道:“这话可不能乱说。九月初十,他们父子也在古琴山,所以也是不可能的。”
牡达虎律频频点头,“看来此事没那么简单,还要
早些通知陈瑕,免得他被汉人误会。”
二人所指的自然是独孤浑父子,可漱清问起是谁,这两人就全都不言语。漱清听二人说得并无差错,而且口径一致,没有什么破绽,不禁心中暗想:如果他二人所说属实,看来西斋观的惨案,另有真凶。不过他们又说陈瑕的的确确去过玉门关,因此陈瑕还不能摆脱嫌疑,如果不是陈瑕作案,那只有一个可能,杀人者——陈瑜是也!
牡达虎律见漱清出神,便又笑道:“陈瑕是做不出那样的事来,我牡达虎律以人头担保。道长你大可放心,如果有什么消息,我一定想办法告知,毕竟陷害陈瑕者,就是和我们鲜卑联盟过不去,此事我们也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漱清笑道:“如此最好。”
周天一听这些鲜卑人和陈瑕如此要好,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来,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,大声喊道:“救命啊,救命!”
杜威一直负责看着他,听他叫喊,就是一巴掌打过
去,“原来你会说话,该说的时候不说,再要喊叫,割了你的舌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