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浪点了点头,道:“说的不错,可是各位,你们有谁见过陈瑕行凶?难道别人不可以借陈瑕之名作案
吗?现在我就在这里题字,写上杀人者神斧门齐衡、南海派龙崖,可不可以?依我之见,那天有两个人到西斋观,一个自称陈瑜,而另一个自称陈瑕,这件事就未免太蹊跷了。所以我说,行凶者可能另有其人,为的是嫁祸于人…”
漱清皱了下眉头,“是否有人嫁祸,我也不得而知,不过阁下之言实在荒谬,大漠第六鬼之名,传遍西域,不管是焉耆、于阗乃至于匈奴,听到陈瑕二字,全都谈虎色变,可见此人凶残至极,这又岂能作假?纵然有人嫁祸,可也不至于把他的武功吹得神乎其神。至于陈瑜是什么来历,我等就更不得而知。但是此人扬言要颠覆鄯善的王位,绝不是什么好人。之前我等也曾与陈瑜交过手,这些是他亲口承认,你还有什么可替他们开脱的呢?”
江浪道:“陈瑜暂且不理,但据我所知陈瑕所杀的全都是与通天教有关的人,那通天教亲匈奴而仇大汉,四处招摇撞骗,广收教众,蛊惑人心,欲与我大汉为敌,陈瑕杀他们正是为大汉平定西域扫清障碍,又
关中土武林什么事?除非…呵呵,除非西斋观的观主与通天教有来往!”
此言一出,人群哗然,漱清忍无可忍,怒斥道:“大胆妄人,你替陈瑕求情也就算了,居然还敢诬陷西斋观的观主,死者死矣,又岂容你坏我师弟清白?”
龙崖说道:“此人黑衣黑袍,分明就是通天教的教徒,我们还等什么,杀了他再说!”
他这里话音刚落,那齐衡早已按捺不住,挥动大斧,对着江浪的面门便砍了下来。
江浪足尖一点,后退两步,“且慢!谁说穿黑衣的便一定是通天教的人,难道你们这里没有穿黑衣的?”
众人左顾右盼,这其中还真有两个穿着打扮与江浪相似之人,齐衡却道:“废话!我等都是中土来的好汉,就算穿黑衣也不是通天教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