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全场哗然,漱玉更是眉头紧锁,质问道:“阁下如果这么说的话,那便是要抢我派的神剑了?”
陈瑜抬头看了看天空,其时头顶艳阳高照,晴空万里,他这才缓缓点了点头,“落日神剑既然是宝物,自然交给能守住他的人。此剑留在你们这里,就只会给诸位带来无穷祸患,既然如此,就莫不如交给在下保管,等他日天下平定之时,我再双手奉还也就是了!”
长清怒斥道:“岂有此理!你多大的年岁,也敢口出狂言!”
陈瑜冷笑道:“武功的高低,岂能以年龄论短长,非是在下口出狂言,只是你们这西斋道观的名字实在不好,不适宜收藏这把神剑!”
“我们道观的名字哪里不好?”长清怒道。
陈瑜跳下马来,笑道:“自古,白日尽处,夕阳西下,人死驾鹤西去,你们的神剑名为落日,道观的名字又叫西斋,实在是晦气得很。再留着这把神剑,在
下怕诸位要有杀身之祸呀!”
“好个狂徒!”长清再也忍无可忍,掣剑在手,一个纵身从漱玉头顶飞过,手里挽了个剑花,对着陈瑜的肩头便是一剑,这还是手下留情,否则这一剑直取心脏,定要把陈瑜扎一个透心凉不可,说时迟那时快,陈瑜右手在肋下一抹,长剑出鞘,向上一撩,只见白光一闪,当的一声,长清的剑脱手飞出,陈瑜一个上步,剑尖已经点在长清的咽喉要害,“这位道长,剑法如此拙劣,怎么能守护落日神剑呢?”
那把被磕飞的宝剑,扑哧一声刺入道观前的荒地里,仍在兀自颤动。长清只觉得双臂酸麻,双手还在微微颤抖,不敢再说一句废话。
漱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这个少年出手如电,内力精湛,绝非等闲之辈,自己这点斤两万万不是他的对手,一想到此节,漱玉心中先怯了三分,向后倒退了两步,对手下的小道士说道:“剑在人在,剑亡人亡!各部弟子,全力护剑,一起对付这狂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