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的眼神又是如此笃定,如刀子一般,充满了煞气,叫漱玉不敢小觑。
“阁下到底是什么人?又是从何而来,受何人主使。怎么会知道在我西斋观内有一把剑呢?”漱玉冷冷地问道。
那白衣少年在马上拱手抱腕,“在下陈瑜,刚刚从西域回到大汉玉门关,并未受任何人主使,只因鄯善国王暴毙而死,在下打算辅佐鄯善王子阿布提登基,可现在多利王篡了国王之位,使得王子不能回国,对外却说国王临终之时传位于他,似这样的扰乱乾坤,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,与汉贼王莽无异,实乃人人得而诛之,在下有心相助王子殿下重登王位,溯本清源,还鄯善国一个公道,只可惜在下一个人、一把剑难以成事,所以不得不前来求观主。还望观主成全,事成之后在下定然相报。”
漱玉冷笑了一声,“好个大胆狂徒,你身为汉人,那鄯善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?再者,本观庙小人微,本来只是江湖上一个不入流的门派,在玉门关开山立
派,也无非是为祖师爷传道,从不过问国事,别说是鄯善非我族类,就算是大汉的玉门都尉,我等也从不与之来往。我们西斋观怕是没有阁下要找的人和东西,也没什么人能帮得了你,阁下还是请便吧。”
陈瑜在马上点了点头,沉吟了半晌,笑道:“落日神剑便在你们道观的藏剑阁内,我只要看看那把剑是真是假!”
漱玉身后有个道士喝道:“落日神剑是我们的镇派之宝,又不是玩物,岂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观瞻的吗?”
漱玉把手一摆,“长清,不许多言!”
那叫做长清的道士怒目不语,漱玉接着说道:“若只是瞻仰宝物倒也没什么,但是这位朋友又说要管鄯善的国事,但不知看我神剑一眼,如何管得了天下大事呢?”
陈瑜笑道:“如果它果真是件宝物我自当把它带去鄯善,诛杀乱党,拯救万民,如果它不是宝物,那于我无用,你们继续供奉也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