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妇人不依不饶,“不认错,就把人头留下,就问你敢不敢打赌?”
江浪见这老妇胸有成竹,反而有些犹豫,回头看了眼陈瑕,“小子,人家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,我们师徒可不能丢人啊。”
陈瑕掩口偷笑,“是你答应人家的,我可没答应,不如这样吧,输了的话,就叫江浪给你磕两百个响头,你看如何?”
江浪大惊,“你把我豁出去了,我在水里还凑合,说到骑术,你爹才是行家,那些鲜卑人和匈奴人,都不如你爹的。你作为他的儿子,总不会丢你爹的脸吧?说真的,你到底有没有把握把那黄马驯服,如果没有,那老子现在就磕头啦!”
老妇人哈哈大笑,“原来是个怂货。”
陈瑕却上前一步,朗声说道:“上古神兽我都可以驯服,何况一匹马?”
“吹牛谁都会,是不是有真本事,还要使出来才知道。”
陈瑕信心满满,几个箭步就冲到黄马身旁,身形一晃,旋风一般将那几个女子的绳索全都揽在掌心,“像你们这样,这匹马这辈子也不会驯服的!”
说罢纵身而起,双腿一分跃上马背,他也不用什么缰绳,就把那五条绳套向后一带,那匹大黄马前蹄撩起,想把他从马背上摔下去,陈瑕双腿夹住马肚子,手抓绳子,只是不放。
陈瑕的双腿,好像钳子一样,不管这匹马前后左右如何折腾也休想把他甩脱。那匹马无奈只好又踢后蹄,陈瑕顺势向着马头一按,力有千钧,那黄马前蹄一软跪倒在地。
众女见状全都齐声喝彩,“好骑术。”
没想到,喝彩声还未落,那黄马居然就地躺下来,身子一栽,便好像死了一样再也不动。
陈瑕也是头一次见到马还会装死,黄马舍弃站姿,
向旁边躺,陈瑕也就再也坐不住,连人带马一起摔倒。一条腿还被压在马肚子下。
妇人哈哈大笑,“小伙子,看来你们的响头是磕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