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瑕闹了个大红脸,不敢再多嘴。
江浪却心中一动,低声对陈瑕说道:“看来这几个女子不像是通天教的人,否则早就要你我入教了。她们有这么多马,我们何不借他两匹,也免得路途遥远,没有脚力。”
陈瑕摇头说道:“我刚才出言不逊,显然是得罪了人家,现在别说是马了,恐怕要碗水人家都不会给。”
江浪笑道:“你看我的。”
说着走前几步,对那老妇说道:“我师父说女人不行,那就是不行,如果要我师父出手,这匹马肯定就乖乖听话了。”
其他人都在专心与那匹黄马“斗法”,老妇便撤了出来,把陈瑕和江浪两人打量了一番,然后什么话也没说,便回到帐篷里,也不知去干什么。
不多时又出来,问道:“你说你可以驯服马匹,咱们虽然是妇道人家也不和你做口舌之争,如果你们俩
能驯服这匹黄马,我这里的东西你要什么就给你们什么。”
江浪笑道:“但我看你这里什么也没有啊,我和师父风餐露宿惯了,要你的帐篷也是累赘,你们几个老娘们嘛,这岁数又太大…”
“岂有此理!”老妇怒道:“难不成要你帮忙驯服一匹马,你还要强抢民女,那个少侠也还罢了,倒贴他老娘也愿意,你这个老猪狗,毛都要掉光了,怎么尽是些花花肠子。”
“好厉害的一张嘴啊。”江浪自认为自己骂人已经算是百里挑一了,想不到这个老太太的嘴一点也不比他逊色。“好了好了,既然不做口舌之争,我也不和你啰嗦,咱们就打个赌,我师父驯服了黄马,你就要送我们两匹马,然后还要给我们一些干粮。你看怎么样?”
老妇人哈哈大笑,“这有何难?别说是两匹马,就算所有的马都给你们,我们也不在乎,不过,你们如果驯服不了这匹马,又当如何?”
江浪笑道:“看来还是个有钱的主,驯服不了,那
在下认输了,各走各路,你还想怎样?”
“不行!”那老妇人气呼呼地说道:“你们对我们这些妇道人家无礼,想这么算了?驯服不了的话,那就跪在地上给老娘磕一百个响头,赔礼认错。”
“不认错又怎样?”江浪撇着嘴不以为然。